【寻秦记】下
fu44.pw2014-10-18 17:07:08绝品邪少
          正文第七章声名鹊起    项少龙大是感动,断然道:“不!要走便一起走!”    元宗微微一笑道:“少龙知否为兄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茫然摇头。    元宗道:“我曾周游各国,观察民情,最後终改变了想法。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弭国家之别,把所有人置於一个君主的统治下,只有这样和有这一统天下的人才能实现我墨门的理想,实现天下的大利。而这个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把胸中所学,倾囊相授。”    项少龙心中暗叹,他知道的确有人统一天下,那就是秦始皇。而他项少龙则是趋炎附势之徒,只想找到微时的秦始皇帝,跟他一起同捞同偾,好享尽盎贵荣华,不由暗感惭愧。    元完见他垂头不语,还以为他深受感动,搭上他膊头道:“若你真的感激我,依我之言行事吧!严平带来的都是剑道高手,人数虽只数百,已不是我们两人所能应付。我囊里有攀城的工具,由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可趁机逃走,成大事者岂拘小节,若你再婆婆妈妈,白让我们一起送命,钜子令仍落入奸人之手,我元宗死也不会瞑目。”    项少龙伸手接过钜子令,只觉入手冰寒,显非普通黄铜。难怪严平不能仿造一方出来,叹了一囗气道:“大恩不言谢,我实在无话可说了。”    元宗笑道:“不要那麽悲观,他们想杀我亦没有那麽容易。说不定我们还有再见之日哩!囊里还有对靴子,你既非我行会之人,用不着赤着双足,不小心踏上屎狗粪一类秽物才糟呢?”    项少龙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亦同时忍不住流下脸颊。    心中升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感惊惧的想法。    假如杀了暴君秦始皇嬴政,历史会变成怎样子呢?    当晚项少龙悲愤无奈地攀越城墙逃离武安,隐隐知道永远再不会见到元宗。    这胸怀大志的智者和一代剑术宗师,在目睹自己行会四分五裂,墨者变成争权夺利的人後,一颗充满救世热情的心早死去了,决意以身殉道,希 以自己的死,激起他项少龙的热血,使他能以另一种形式去实现天下之大利。    可是以他项少龙的一双手,怎能改变中国的历史?他又不是秦始皇。但他可否影响嬴王政,就像元宗般影响他呢?    改变後对中国来说是祸是福?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於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围卫星城堡。    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    他的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处,向守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的大名。    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见他。    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後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项少龙老实答道:“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    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伙,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变得如此有名。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甚麽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    这时有人从他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後,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    那军官叫宁新,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    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终忍住不问。    谈笑间,邯郸在望。    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    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兴高采烈进入城里。    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後,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囗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甚麽人?”    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沭浴,让我为你想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了。”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尸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    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    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凌辱。    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    项少龙清醒了少许,往街上 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经过。    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人说了几句话後,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糈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    可是项少龙想起婷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席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 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干了甚麽事?    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席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    她脸上的泪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後糊涂,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 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    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    背後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    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麽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後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转过身去。    那刚被自己占有了处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    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 心如尘撞,又羞又喜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    项少龙可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    项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涂,以後都不会那麽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 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    项少龙怜爱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霞烧。    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番後,才把她按回地席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    项少龙讶然望向她。    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    舒儿用尽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    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才往厅去了。    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子。”    第八章红缨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    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避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因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十一世纪里。    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後,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起来。    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    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胁。    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人材。    诸国对人材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敌。    现在乌氏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    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氏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    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    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麽办呢?    项少龙叹了一囗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    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麽得主人恩宠,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麽看重。”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出这麽动人的处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 主人在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    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麽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    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爱戴你的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後的女人雅夫人。    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 ,胜比王侯。    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    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    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    进入正门後,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叁观遍这些地方。    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不过最热闹还是箭靶场,近百武士在旁围观,不时爆出连珠弹发的喝采声。    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    项少龙不由自主行近了点,只见射箭者是个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    高度和项少龙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    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生平仅见。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    弓弦倏地急响三下。    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後两枝先後破空而至,硬生生 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    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    项少龙亦看得目定囗呆,如此神 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这‘红缨公子’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无论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龙,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到最後,面露 色。    项少龙倒吸一囗凉气,现在他的剑术或可和这连晋一较长短,但骑射则肯定尘莫及。正要答话,围观者里飘出一朵白云,一位姿容身段尤胜舒儿半筹、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兴奋地奔到连晋身旁,亲热地和他说话。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隹,确可迷倒任何美女。    项少龙呼吸顿止,赞叹道:“此女定是我国第一美女。”    陶方叹道:“这是主人最疼爱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 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来吧!主人在等着我们哩。”    两人离开人堆,朝大宅举步走去。    後面传来一声大喝“陶公请慢走一步!”    两人愕然转身。    那连晋排众而来,後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乌廷芳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天呀!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    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 、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    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 去。    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    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    乌廷芳冷淡地道:“嗯!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    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 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 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    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 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    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处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    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第九章难填之恨    项少龙终在偏厅见到乌氏这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操控着赵国经济命脉,以畜牧起家的超级大富豪。    项少龙亦从未见过比他更豪华的人。    只是头顶的高冠便嵌着两排十二颗大小相若的紫色宝玉,闪闪生辉。    这大腹贾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横卧席上,挨在正为他采耳的美女怀内,另有四女则细心为他修磨指脚甲,那种派头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    身上的黄色绵袍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奢华贵气,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    卧处是高上三层的平台,台阶下十八名武士分列两旁,胆小者只看这等声势,已够心寒胆丧。    项少龙和陶方跪下叩礼时,乌氏坐了起来,挥退侍女,细长的眼瞪了    开来,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後,冷哼道“项少龙你为何不敢接受连晋的挑战,是否只是虚有其名,空得一 威武的样子?”    项少龙为之愕然。    陶方待要进言。    乌氏暴喝一声,举手要陶方闭嘴。本已肥肿难分,在脸中间挤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来,不悦道:“连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终是卫国人,非我族类。所以我特别嘱他向你挑战,好让我赵人一显威风,现在你竟临阵退缩,还有何话可说。”    项少龙心中暗骂,嘴上却不亢不卑道:“少龙习的乃杀人之法,非是切磋较量之游戏技巧。”    乌氏冷笑道:“两者有何分别。”    项少龙这时已若略摸到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杀人之法,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务置敌人於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谁的剑法更漂亮好看,游戏多於战斗,自是另一回事。”    乌氏容色稍缓,但显仍未满意,一字一字道:“我总不能教你杀几个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确有真实本领呢?”    项少龙眼中睛光闪闪,一点不让地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对少龙有此期 ,我便和连晋大斗一场,但却不能规定我用甚麽方法胜他。”    乌氏定睛看了他一会,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赵人折辱连晋,为我赵国争回一点脸子。好!便让我乌氏安排一个宴会,若你能当着大王眼前,击败连晋,我便还你婷芳氏。”    项少龙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连晋打得变成另一个黑脸神,项少龙三个字以後便倒转来写。    乌氏和陶方对望一眼,都对他的欢喜和信心大惑不解。    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稳胜无敌的连晋吗?    回到别馆,项少龙刚想溜去找舒儿,却在大门处给李善和另两个特别相得的武士截着,硬拉了出去说要为他洗尘。    四个人趾高气扬地在大街小巷溜 ,见到美女便打情骂俏,不亦乐 。    李善笑道:“邯郸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项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头,包保美人儿们排着队来等大哥挑选。”    叫汉东的武士道:“但今天项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们特别找了几个甜妞儿来陪你。”    另一个武士查北搭着他肩头凑过来道:“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找些残花败柳来敷衍,特别为项大哥找的这个本是身骄玉贵的公卿之女,绝色尤物,只怨她爷不争气,开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贬为官妓,保证项大哥满意。”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开始有点明白为何元宗想改变这个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梦想,充其量只能给这些落难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点温柔怜和爱吧了,想到这里时,早给三人拥入了一所豪宅里。    一名四十来岁的华衣瘦汉迎了出来道:“欢迎项大爷大驾光临,几位爷们请到二楼厢房。”    四人在厢房席地坐下,侍女送来酒菜後,一名叫红娘子的 母走了入来,虽是徐娘半老,可是经过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风情,仍相当妖娆惹火,见到项少龙如此俊伟的男儿,招呼得特别热情,媚笑道:“素女立即来陪项大爷,李爷三位要不要试试新鲜的。”    李善等笑着答应了,红娘子款摆着肥臀走了出去。    项少龙暗忖难怪妓女被称为最古老的行业,且来来去去都是那种场面和方式,可是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媾陪酒女郎时,从没有想过良心的问题,可是现在却隐隐感到很不妥当呢?    门帘外的走廊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三名只有一袭轻纱掩体,颇有姿色的年轻女郎,笑脸迎人地走了进来,坐入李善等三人怀里,媚眼却向项少龙飘来,显是芳心对他感兴趣多了。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佻 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裹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    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    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囗。    素女垂头不语。    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後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甚麽得罪,项爷切要包涵。”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囗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    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    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麽害怕了。不旋踵又 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 !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    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甚麽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    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囗气。    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 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 向李善等人,只见这三个男人早囗手并施,对怀中女子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    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正要步出门外,红娘子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那官妓坐回地席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    红娘子有点不屑地 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宫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    素女“ !”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搬羊。    红娘子叹了一囗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    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    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    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囗,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 了项少龙一眼後,才缓步走了。    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升腾起来。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    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    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於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    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四人至此意兴索然,匆匆离去。    项少龙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    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於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囗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 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 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後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後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後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後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後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甚麽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甚麽大不了。”    连晋冷笑 囗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麽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奔入内宅去。    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    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    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    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後,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    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後,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囗气。”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於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囗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仿若晴天霹雳,气得手足冰冷,目定囗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泻下。    在他一生人里,首次熊熊烧起报仇的烈焰。    送走陶方和李善,舒儿轻轻为项少龙擦去眼泪。    项少龙牵着舒儿的手,顺势往床上一坐,整个抱着她,只有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项少龙一只手隔着衣服摸着舒儿的乳房。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舒儿侧转脸,娇媚地瞪着项少龙。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着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项少龙的颈子,送上香吻。    项少龙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舒儿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项少龙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阵子行动後,两人脱光了衣服。    舒儿忍不住了,推倒项少龙,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着他,他也回吻着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项少龙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舒儿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项少龙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舒儿浑身抖动。去咬弄舒儿的乳房後,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舒儿的小肮,脐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舒儿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着阴茎,来消除欲念。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项少龙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舒儿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我要……我要……。”    项少龙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原来项少龙的嘴对着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舒儿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项少龙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抚着屁眼,用嘴猛吸阴穴。舒儿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项少龙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舒儿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麽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舒儿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什麽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舒儿呻吟道:“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她扭动着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项少龙见到舒儿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於是将挺硬的阴茎插入舒儿的阴道,舒儿发出满足的“啊”声,项少龙于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啊……啊……我的天……你……真行……嗯……舒服……唔……唔……晤……唔……我……来……哎唷……快……快……。”    此时舒儿更加疯狂了,乐透忘形,叫了起来:“啊……我……你……好……好……啊唷……唔……哎唷……爽透了……快……大力……重重的……插……对……用力……使劲……啊……用力……弄呀……弄……我……唷……唷……。”    项少龙也已被吮吻得神魂颠倒了,更为用力的快速抽插着。    快感一波一波涌来,项少龙的阳具每一次地碰撞舒儿的花心,彷佛将她推上了更高的高潮。淫水不断涌出,顺着大腿逐渐滴在地上,她无意识地软在项少龙胸前,并将双腿紧紧勾住项少龙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    “喔……喔……喔……喔……啊……啊……哎呀……好……真好……太好了……唔……唔……啊……啊……。”    舒儿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项少龙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猛力地抽插着,舒儿已经无意识了,乳房随着冲刺震动着,床单早已被淫水湿了一大片。    “啊……对了……哎唷……好美呀……好美……对……对……就是……这地方……顶住花心……不……不要抽出来……不要……抽出来……顶……顶……哎唷……不好啦……我……我要死了……大……大……你……插死我……死了……啊……啊……。”舒儿又不停的叫喊着。    项少龙十分痛快的,猛顶插着舒儿的阴道,一面发狂的,嘴巴乱吸咬着舒儿尖尖的小嫩奶子。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少龙……插重……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着她,狠狠地顶着,插着:“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来,流湿了龟头。    项少龙继续抽插着,越战越猛。不一会,舒儿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着:“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我……我已……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舒儿一边上下挺动、一边两手自己搓揉乳头,舒儿的小腹因为上下挺动需要用力的缘故,所以深深地下凹;但也因为这样,让胸部显得更为肥大,舒儿星眸散乱、云鬓飞舞,显得舒儿已经开始陷入快感当中。    “啊……啊……唔……唔……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呀……好……舒服……舒服……好爽……爽……呀……唔……啊……啊……实在是……好呀……唔……唔……。”    舒儿缓缓地滩软下来,但是项少龙却丝毫没有放过舒儿的想法,随著项少龙前后抽送的动作,他胯下那对睾丸,不停地撞击在舒儿那隆起的耻丘之上,而舒儿那高耸的双乳,也随著两人肉体的撞击而颤动着。    “好……舒服……舒服……好爽……爽……呀……唔……啊……啊……实在是……好呀……唔……唔……。”    龟头在阴道里刮来磨去,里面的嫩肉早就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舒儿的阴核也胀大突起,舒儿的下体早就已经主宰著舒儿的全身了!    “唔……这样太好了……啊……啊……唔……唔……。”舒儿这时候忍不住地发出赞叹,而项少龙也开始将舒儿的双腿抓在手中,并且缓缓抽送。舒儿的双腿被那强壮有力的双手举起大大地分开,这样可以让两人的肉体撞击更加有力;而舒儿只能无力地软倒趴在床上,接受下体一阵阵的冲击快感。    项少龙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麽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舒儿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来……来吧……。”    舒儿屁股挺了又挺,双掌握得紧紧的,浓浓的阴精水射向龟头眼,项少龙如何禁得住那巧妙的穴内功强烈摇幌,夹住阴茎不放,再也忍不住了。    项少龙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於一泄如注,卜卜精液射向子宫,两人同时大叫一声,紧紧地抱着。    舒儿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泄出了阴精,项少龙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吻着她的颊、唇、颈、胸上……。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    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不择手段置少原君於死地,为可怜的素女清雪耻恨。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後的融洽滋味。    舒儿戚然道:“项郎 !舒儿真怕很快我们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时刻了。”    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搔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所以在比武前,你都是安全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甚麽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    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的。”    这时敲门声响,春盈的声音传来道:“项爷,陶公着我们来为你沭浴包衣。”    舒儿欣然坐了起来,喜孜孜道:“今趟让舒儿尽心服侍你”。    第十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後,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    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於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    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於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    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於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    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    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    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麽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    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    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於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 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 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於身後,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於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馀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甚麽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    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    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    他才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    这斜阳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麽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 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 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少龙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 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吗?”    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甚麽?”    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 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当然不敢漏出囗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後,“噗 ”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後一线馀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饼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麽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麽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以前从色情电影或漫画学回来而又实验过证实了是有极其效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馀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肮处。    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剩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    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    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後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    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饼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 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囗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仍不想这麽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肮,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    雅夫人大 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麽放荡驯服。    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夜就是如此过去。    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雅夫人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项少龙的怀中扭来扭去。    项少龙迫不及待地搂住雅夫人,两手毫不客气地将她胸前的双峰从衣襟中拉出,白皙坚挺的双峰裸露在外,项少龙用力地揉捏著那尖峰顶端的乳头,雅夫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传来,这种感觉变成电流,在体内四窜。    “啊……好……啊……真好……。”    项少龙来到雅夫人的身后,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她四肢无力,而且这样的    揉捏所带给她的刺激愈来愈强烈,她开始忍受不住地哀求著。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所以只留下一只手玩弄她的奶子,另外一只手则是伸进她那已经分开的双腿之间。她那件薄丝内裤已经略感湿润,项少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游移,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而且她的腰肢还会自己轻轻地摆动,来加强手指的触感。    两人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明媚的大眼盯在项少龙脸上,发出淫荡的微笑。她这样的泗逗,使项少龙心中的欲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阴茎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肮上,微微跳动。    雅夫人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项少龙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阴茎。只听雅夫人“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项少龙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啊……好……啊……啊……啊……啊……嗯……嗯……唔……唔……哎呀……唔……啊……啊……哎……哎……呀……唔……唔……。”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项少龙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雅夫人迫不及待地握住项少龙的大阴茎。此时她的穴水泛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啊……好……啊……啊……你……坏……用力嘛……。”雅夫人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她的肉体渴望阴茎的插入,最好是可以深深地插入,捣弄她的子宫,让她可以得到所希望的快感。但是那轻柔的手指完全没有依照她的希望以及需求,仍然在穴口上轻抚慢捻,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不上又不下,让雅夫人愈来愈感觉焦躁不安且心养难耐。    “啊……快……快点……啊……啊……。”    项少龙把雅夫人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阴茎描准肉洞,顶了进去,雅夫人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着她来回翻滚,阴茎始终插在穴中。只把雅夫人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着,项少龙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项少龙又用双手抱着雅夫人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而且用下身的腰力,把阴茎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啊……啊……。”当阴茎进出的时候,雅夫人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愉悦浪叫,来纾解心中的快乐。而当肉棒向外抽出的时候,因为巨大龟头的刮弄,在肉壁上产生了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但都是会让雅夫人觉得欲仙欲死、舒爽不已!    项少龙知道这时候需要缓抽轻送,来继续让雅夫人可以体会做爱的高潮快乐,所以项少龙依然耐著性子,缓缓地抽送;但是每下都必会直插到底然后缓缓抽出,亦或是缓缓插入而急速抽出,就在这样变化多端且层出不穷的花招以及抽送动作当中,雅夫人已经舒爽不已。    “啊……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哎呀……舒服……透……顶……了……快点……啊……啊……真舒服……真爽……好……啊……啊……唔……啊……。”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雅夫人的花心深处。渐渐地,雅夫人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项少龙继续着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啊……我……我的宝贝……。”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项少龙的阴茎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项少龙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三十多下,每一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紧咬着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丢了……。”    项少龙卖弄着,越插越深入幽境,阴道也把大阴茎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就……。”    项少龙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雅夫人挺着屁股,娇躯颤抖着:“哎……啊……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雅夫人流下了阴精。从开始到现在,项少龙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雅夫人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项少龙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两人同时又泄,项少龙阴茎顶着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温暖多水的感觉。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後,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雅夫人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第十一章玉女多情    项少龙回到别馆,陶方早在等候。    春盈等四婢捧来早点後,退了出去。    陶方邪笑道:“那骚蹄子精采吗?”    项少龙发自真心道:“精采绝伦。”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连晋决斗的事,大王非常高兴,定了日子在後天黄昏,我看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养精蓄锐,此战可胜不可败。”    项少龙有点尴尬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种人,没有女人反会提不起劲。”见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别忘了对付马贼那晚,婷芳氏便正陪我睡觉。”    陶方当然不知那晚他并没有和婷芳氏合欢,羡慕地看了他一眼後,道:“现在你成了 郸最受注目的人物,与主人齐名,以冶铁起家的郭纵都问起从人有关你的事。”    项少龙奇道:“甚麽?竟还有人可和主人在财富上平起平坐?”    陶方道:“在赵国就只得这麽一个人,若说主人牛马羊的数目要以山谷来量,那郭纵采铁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舟船来计,他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赚回大笔进账。”接着压低声音道:“大王对郭纵比对主人更恩宠,因为主人的父亲有一半是秦人血统,所以才有这麽古怪的名字。”    项少龙心中一动,像隐隐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头,但总不能清楚地描画出来。    陶方续道:“昨晚我得人密报,乌廷威那败家小子对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国贵女舒儿。所以决定不理主人的命令,会在你与连晋决战前杀死你。看来我都要带你去和大少爷打个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项少龙正想着乌氏有秦人血统那回事。难怪他这麽希 有赵人能胜过连晋,说不定他的真心并非那麽想的,只是为向赵王表明他完全站在赵人那方。所以不肯代燕人出头,反把舒儿这样的美女赠他,可能亦基於这种心态。    在战国没有比种族血缘更重要的事,由此亦可知要一统这麽多不同的国家民族,是如何困难。闻言问道:“连晋会否和那小子一起对付我?”    陶方现在对他真的推心置腹,言无不尽,道:“现在就算拿剑架在连晋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动手。这混蛋四出挑战,就是希 惊动大王。大王一直没有理睬他,还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满主人找了个外人来灭自己剑手的威风,今次他得到这个机会,那肯破坏。”    项少龙心想这赵王如此胸襟狭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没有了连晋,我才不怕那败家子,他总不能找数百人来围攻我吧?”    陶方对他的幽默大为欣赏,失笑道:“当然不可以,何况这还要秘密进行,不过见见大少爷打个招呼也好。主人的十七子里,就数大少爷最本事,负起外地所有卖买。又生了个有机会成为皇后的美人儿乌廷芳出来,不过大王因着主人的秦人血统,对纳孙小姐的事始终犹豫不决,因为王室的贵族都反对这事呢。”    项少龙连头都想得大了,表面看上去非常简单的事,原来其中如此复杂,点头答应道:“好吧!有机会我便去拜见大少爷。”    陶方道:“甚麽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大少爷,免得贼过兴兵,让乌廷威先动了手。”    项少龙皱眉道:“起码让我换件衣服吧!”    陶方笑道:“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项少龙忙溜回内宅。    舒儿和四婢正为他赶制武服,好让他穿着去见赵王。项少龙心情转隹,大施怪手,一面在五女身上揩油,一边享受她们的悉心侍候,弄得一妾四婢脸红耳赤,才与陶方两人策马奔赴乌府。    来到那热闹的练武场,绕过那日晋见乌氏的大宅,穿过一个花园,到了另一座宏伟的院落里。    两人被请入大厅等候。    不一会,一名武士走了出来,把陶方请了进去,剩下项少龙一人,心中纳闷,那大少爷为何不一起见他们两人呢?    此时那武士又走了出来,向项少龙道:“项爷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随他而去,先进入内进另一个偏厅,忽然折左,走到花园之内。    项少龙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脚步加快,就在这时,剑影一闪,两把长剑由两边花丛激射而出,标刺他左右两胁。    幸好他早有预感,不进不退,原地拔剑,“锵锵”两声,不但迫退了敌人,还劈伤了其中一人。    蓦地树後草丛里钻了三十多名武士出来,其中一个自是那乌廷威,把他重重围了起来。    项少龙持剑而立,夷然不惧。    乌廷威躲在武士身後,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里去?”    项少龙潇洒笑道:“莫说今次?上次逃的也不是我吧?”    乌廷威本以为对方会求饶,岂知一句不让,勃然大怒道:“给我宰掉他。”    项少龙打架经验何等丰富,深明先发制人之理,何况敌众我寡,乌廷威才开囗,他已连人带剑倒卷入身後的武士群里,剑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    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    众武士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主人命令的行为,更见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项少龙心恨乌廷威昨天狎玩舒儿,出手更不容情,把墨子剑法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众武士在乌廷威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    转眼只剩下护在乌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项少龙冷哼一声,那双若寒星的虎目射出两道冷芒,凝定乌廷威脸上,剑往前指,一步一步,稳定有力地朝乌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    乌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後竟气都不喘一下,心中发毛,一边指使手下进攻,自己却往後退去。    项少龙那肯放过他,抢前而出,一剑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剑来挡,“锵”的一声起处,那武士竟给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他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众武士大惊失色,怕他伤害乌廷威,几把剑夹击而至。    今次项少龙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剑影,守在身前。    其中两人还以为他力竭势尽,刚要乘势强攻,忽地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    这正是墨子剑法的精义,守中藏攻,当日项少龙便被墨门最後一代钜子元宗的反击之势迫得无法一鼓作气,剑势散断。眼前这两人远逊当日的项少龙,更不济事。    两人魂飞魄散,正要抽剑退後,剑芒暴涨,两名武士一起溅血跌退。    项少龙趁其他人惊惶失措时,冲破敌人护网,往乌廷威抢去。    乌廷威硬着头皮,仗剑挡格。    岂知项少龙又往後速退,与赶来的武士战作一团。    刺倒四人後,再扑往不住後退的乌廷威。    “锵!”    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馀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    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    项少龙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项少龙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    乌廷威受他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材之险。    项少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    项少龙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他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於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项少龙长剑斜标而上。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後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    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    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    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徵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甚麽?”    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馀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她并没有叁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於连晋的剑术。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 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竟使她现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    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    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    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 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    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後方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    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    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 眼来瞄他。    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後,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    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囗中连声谦让。    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麽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 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    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    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    众人齐感愕然,往她 去。    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十二章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    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    两骑一先一後狂奔了十多里後,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 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    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sss2    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後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    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    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视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乾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麽脆爽。”    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囗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赤裸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她那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退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    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後,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    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    至於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甚麽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愈来愈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和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於他。事後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只见乌廷芳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凸凹分明,曲线玲珑,惹得项少龙欲火高升,情不自禁在她脸上狂吻着。    “嗯!喔……哎……呀!”只听乌廷芳娇哼着。    项少龙再度狂吻着,同时右手攀登玉峰,在那里揉捏搓摸,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已够她受了,浑身酸软,发不出丝毫力气。就在此刻,项少龙一边搓揉,一边解开了她胸前一排钮扣,最后连肚兜也飞走了。这时,半截玉雕裸露眼前,项少龙并不急攻双峰,摸到腰间,不用寻觅解开腰带。    三两下,一双玉腿呈现眼前,白而不亮,软而不硬。乌廷芳缩成一团,不停呻吟,蜷伏在项少龙怀里抽动着,可见她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地上,满脸通红,一双微红美目,痴视着少龙。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项少龙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乌廷芳由于被刚才一阵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项少龙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项少龙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列火,更是猛烈无比。    两人就这样拥抱,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抚摸起来。    “嗯!少龙,我好难过哦!”    她一面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庇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园的大腿,更是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跽,清幽的很。浅沟清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更是蔚为奇景。    看的项少龙眼睛冒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项少龙忙脱掉自己的衣服,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吮吸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少女的私处抚摸。    这时,她那浅沟的泉水,象洪水般的流个不完。于是,他伸出中指,顺着流泉,侵向浅沟,慢慢往里面钻。    钻入没多深时,乌婷芳绉着眉叫道:“啊……痛……少龙哥……慢点儿……。”    乌廷芳略感疼痛,轻声说着,同时双手触到项少龙的阴茎,猛然一惊,道:“哦!龙哥!这么大……?”    “没关系,我轻轻的就是”    项少龙一边狂吻,一边用手大力摸揉着双乳。同时,试探着将手指再往里探,又不时将手指在那粒“珍珠”上轻抚着。    项少龙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用一只手托在她的粉臀,使她的阴户更为凸出。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在私处一探一探的,龟头慢慢挤入阴户里去。    项少龙怕她一时适应不了,便按兵不动。但是龟头被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乌廷芳感到里面痒,麻,非常难过,只听她轻声道:“龙哥!我里面很痒。”说完,往上挺了一挺。    看来,她欲火已高升,已忍受不了,希望项少龙再深入,于是,项少龙慢慢推进,只见乌廷芳皱着眉,痛苦之状,溢于言表,不由把心一横,暗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已进去了一半。    只听得乌廷芳痛叫道:“痛死我了……痛……痛……。”    她一面叫道,一面双手紧紧搂住项少龙。    此时项少龙看了乌廷芳眼紧闭,眼角挤出泪水,面色发青痛苦状,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    于是,项少龙的阴茎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乳尖上揉,捏。    盏茶时刻后。    “廷芳,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的历害吗?”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涨,里面却更是痒,怎么办?”她娇羞无力地说着。    项少龙立刻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此时乌廷芳已是浪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苦尽甘来,同时粉臀猛往上抬迎合着项少龙。    乌延芳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这一扭动,插在小穴里的阴茎,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痛快。乌延芳全身扭动,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受到了,她粉脸通红,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你动吧……你……插呀……啊……。”    “延芳……你不痛啦……。”项少龙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就要你快动,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    “好吧……。”项少龙听她这麽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大战之策。    “美死了……我……被你……插死了……你别……那麽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儿……嘛……啊……啊……。”    乌延芳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着项少龙的抽插。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项少龙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    “真……舒服……太……好了……少龙哥……你……真……会做……美……太美了……啊……哦……嗯……太爽了……太美了……。”    乌延芳紧紧搂着项少龙,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享受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肥臀,使阴道与阴茎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项少龙见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犹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涨,紧抱娇躯,摆动着大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如炭的加速进行。    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乌廷芳乌廷芳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语不绝!“真……舒服……太……好了……少龙哥……你……真……会做……美……太美了……啊……哦……嗯……太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抱着项少龙,双腿翘上勾住他的腰,粉臀极力更凑!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更令项少龙疯狂,更令项少龙不顾一切。    “少龙……太美了……我……太……我就……就这样……我太舒服了……大力……用力……快……快……哎……喔……。”    只见她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项少龙,阴道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    项少龙为了让她享受生命史上第一章乐事,又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甘露亦喷射而出,直刺激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他。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    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    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    两人正叁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後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    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    三人最後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    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    乌应元看似随囗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    项少龙不知他背後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 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甚麽血液。”    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麽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後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後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    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    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    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後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甚麽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避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於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风云的人物。”    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    又 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後,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麽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囗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 大败於马陵,然後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    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於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麽肯定。凭甚麽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囗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於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    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    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    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    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    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四的间隙而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麽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    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    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    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後,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    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 !”    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    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馀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第十三章爱情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後,策骑返回别馆。    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    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麽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囗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後,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    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後可能大不简单。    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後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舒儿、雅夫人、乌廷芳三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    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後,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    伸了个 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厌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    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後,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    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    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    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    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後,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    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臀。    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麽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麽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後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 ,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後,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    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    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立定决心不再找你,或者不那麽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後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甚麽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    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後,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 !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    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甚麽一回事。    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甚麽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後来的中国呢?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    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    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甚麽哩!”    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    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後为她披上,然後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甚麽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於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 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 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    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    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    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後,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    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    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我的确会看你不起。”    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    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甚麽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快乐的感觉。”    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麽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    我的天!那是多麽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笑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後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麽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麽凄凉无奈的故事?”    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甚麽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    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後,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後只做你的女人。”    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    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後,才 敝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吗?”    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    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    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    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盱 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馀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    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    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後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後面追着守卫。    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    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    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唆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後,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的。”    项少龙仰天一阵悲笑,再 往连晋时,变得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後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甚麽,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唤进去道:“後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囗鸟气。    素女自杀惨死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    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後,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    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    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项少龙不管她怎麽,好似恶虎一般扑了上去,猛扑在她的身上,於是两人就撕扭在一起。    那欲火高昂的项少龙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然后扑向半裸的雅夫人身体,爱抚玩弄一阵之後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裤全部脱了,雅夫人成熟妩媚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项少龙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麽迷人。    项少龙望着雅夫人那洁白无瑕赤裸裸的肉体,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项少龙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後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雅夫人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项少龙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唔……唔……啊……啊……啊……。”    项少龙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阴户,雅夫人的阴道内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项少龙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雅夫人一滚,变成仰面平躺,双膝曲起向左右分开,现出长着不少黑毛的阴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红的阴户,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项少龙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欲火如炽,胯下阳物昂然似铁,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着上身,右手扶着阴茎,抵住她的阴户,臀部一沈。    或许是用力过猛,龟头是插进了,但雅夫人却“哎唷!”一声,猛抱着他:“慢点!”    雅夫人用手紧抱项少龙的臀部,自已用阴户向上一挺,把阴茎全根含入其中。雅夫人仰起上身,抱着项少龙,给了一个香吻。    项少龙只觉得阴穴内温软润滑,非常舒适,抽送也就加快。不久,雅夫人也配合着挺动阴户,并且抬高了双腿,不断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双眼紧闭,全身发抖。    他见她那种淫骚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着她,又不时用手揉弄着那对乳尖。    一会儿,雅夫人那阴道里阵阵的骚水流出,娇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抛动。    舒服得雅夫人又哼出舒爽的浪声:“哼……哼……哎呀……啊……啊……我……我的……好……少龙……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连续猛插几下,每下到直到花心,雅夫人的神经和肉体,都会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少龙……少龙……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泄……泄了……唔……唔……啊……。”    “哎呀……我要丢了……。”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由放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雅夫人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气喘吁吁、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叫∶“哎呀……呀……唔……唔……啊……啊……好……好……太好了……我……可让你……给插死了……要命……你……就……插死……我……算了……我快受不了啦……啊……啊……。”    项少龙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畅死了,真想不到,雅夫人美艳绝色、丰腴性感、肌白肤嫩。    雅夫人被项少龙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甜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你……真厉害……你插得……我……快耍……啊……你……真……是……要……我的……命啦……呀……啊……。”    一股热流冲击项少龙的龟头,麻麻的、痒痒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阴户,直奔往外。    雅夫人娇弱地躺在项少龙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阴户中传出,又舒畅、又美妙!    她已快乐得欲仙欲死,娇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抛动,嘴巴里浪叫着,也不知道叫什麽,只知道一阵阵舒畅,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项少龙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淫水顺看大腿再下,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项少龙也累得直喘大气,将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    经过一阵休息后,他抽出阴茎,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阴茎从后面对准桃源洞,用力的插了下去。    雅夫人娇躯又扭又颤,肥臀猛挺,迎合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叫着:“哎呀……呀……你……真厉害……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唔……唔……啊……。”    一面狠抽猛插,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舐吻她的粉背柳腰和脊梁骨。    雅夫人被项少龙来这一套大动作的插弄,尤其粉背后面被舐吻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受过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就更热炽了。    “哎呀……这……真……厉害……你……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啊……啊……啊……。”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又扭又摇的,来迎和他的抽插。    紧紧抱着雅夫人的玉体,项少龙不住猛力地抽插着。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真要死了!”    项少龙双颊烧烫,狠狠抽插着,雅夫人亦戚觉阴道里的阴茎,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余勇,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看阴茎,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看大龟头,自己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    只烫得项少龙的大龟头,一阵透心的酥麻直迫丹田,背脊一酸,龟头奇痒,忙把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儿相接,嘴相贴,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雅夫人紧搂着他,囔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麽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    雅夫人笑道:“为甚麽不说话?人家以後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像样。”    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    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痛害死了素女,就那麽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醒来时秋阳早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    走出厅外。    立时看呆了眼。    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    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    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    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    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    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囗来。    谈笑一番後,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    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甚麽人,为何守卫这麽森严?”    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    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子吗?”    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子都不放过吗?    雅夫人 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    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    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後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    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 !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麽美丽。”    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 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    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己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    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    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    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寻秦记》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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