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大记事
工大记事
一、
工大是工人大学的简称,我报的专业是工程管理,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开学第一天,没有正式上课,只是班主任跟我们见了一下面。班主任叫陈莲,一个年轻的女老师,穿着件连衣裙,样式比较老套。人到长得不错,瓜子脸,眉清目秀,没有化妆也还算得上个准美人。身材略显单薄了点,即使以夏天的衣着,也看不见什么胸。我刚从广东的外营点回来,带了一堆香港出的《藏春阁》,那上面身材姣好的美女写真,使我对大胸女人特别感兴趣。分组的时候,大家都是按开始自己站的位置,就近选择了自己的坐位,很快就完事了,我坐在第三排,同桌叫陈永波,分组时我们正在闲聊,自然就坐到一起。坐我后面的是两个女生,一个叫田勇,一个叫张丽萍。
田勇的名字象个男孩,人却长得很漂亮。身高至少有1米65。女生显个,看起来比我1米70的个还要高。一头几近腰部的长发泛着乌黑的光泽,T恤配牛仔显得即清爽又充满活力,美中不足的是戴着副眼镜,秀色无形中减了几分。她是个活泼的女孩,刚才跟陈永波闲聊时就不停地听见她的笑声。张丽萍看上去年龄要大一些,吸引我的是她那双大眼睛和嘴角边浅浅的微笑。感觉上象过去的大家闺秀,掩嘴、轻笑、低头,是她的动作特征,现在这样的女孩还真少见。分完组,在陈莲的要求下,每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坐在我前面的郑佩文站起来时,我吓了一跳。我还没见过胸脯这么丰满的女孩,薄薄的夏装下丰乳似乎要喷薄欲出,一举一动都会引来胸前那两团轻微的颤动,晃得我心一跳一跳的,恨不得伸手去扶住它。自我介绍时,大家都报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和原单位。年龄最大的是来自青海七局的老高,35岁了。最小的就是田勇和另一个叫孙明的男生,才20岁,我是倒数第三,22岁。张丽萍是唯一没有报年龄的人。
二、
转眼就过去一个多月,期间中秋时,学校组织各班办晚会。我们班我和田勇是主持人,晚会办得非常成功,最后连别班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我和田勇大出风头。我和田勇自然也熟络了许多。这天晚自习时,田勇被我弄哭了。教数学的吴老师刚走,我就被几个人同时围住,不客气地说,我在班上的地位相当于第二个老师。我们的老师大部份都很年轻,有的是刚从正规院校毕业的本科生。教数学的吴老师才27岁,而语文老师是今年才毕业的本科生,一个小丫头,第一次上讲台时,脸红了足足有5分钟才开始讲课。陈莲也是27岁,不过这学期没她的课,她是教水力学的。而学生们大部分是30岁左右的人,领悟力和理解力都差一点,面对比自己小的老师,又不太好意思问,所以每次下课,总有一帮人围住我问这问那。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因此我也就来者不拒,耐心地对他们一一讲解,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最大的收获是落了个好人缘加名震全校,谁都知道今年的工程管理班有个高材生。等大家都问完,田勇又拿着课本找我了。我点燃陈永波递来的香烟,笑呵呵地对田勇说:“要想会,跟师傅睡。”田勇是班上的小妹妹,又是个美女,自然成了我们撩拨开心的最佳人选。好在田勇个性活泼,又有些大大咧咧的,即使跟她说些荤话,她也不在意。“去死!”田勇嗔到,我和陈永波笑起来,张丽萍则是掩嘴轻笑。我们四个人闲聊起来。张丽萍话不多,只是偶尔插一句嘴,对我和田勇的调笑,要么掩嘴轻笑,要么低头偷笑。真想看看这位淑女大笑起来是什么样。陈永波则是在旁边推波助澜,拿田勇开心。
前两天下晚自习后,田勇非要我陪她在校园转一转,说开学一个多月,她还没转过。在海阔天空的闲聊当中,不知怎么扯到琼瑶的小说上去了。琼瑶的小说是最令我恶心的东西之一,所以在田勇问我喜不喜欢琼瑶时,我立马回答:“非常讨厌!”看来田勇是准备和我讨论一番琼瑶的,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回答,怔了半天,才呐呐地说到:“其实她的小说也有不少道理。”看我不屑地挥挥手,她才止住了话头。快到宿舍时,田勇突然问我:“如果一个女孩已经有男朋友,她会不会爱上另外一个人?”这小丫头还念念不忘琼瑶,“有什么不会?结了婚都会爱上别人呢。”我随口说道。“你怎么看这样的女孩?”她认真地问我,我有些不耐烦了,讨论一样令自己恶心的事物,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我决定立即打破她的幻想,“这有什么,很正常啊,想爱就去爱!”我知道琼瑶的小说里,这样的人物通常会受到良心的遣责、道义的规范等等等等,于是反其道而行之,让她明白我对琼瑶是多么地不屑,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琼瑶。果然,她不再说话了。今天晚上,不知怎么聊着聊着又扯到琼瑶了,最近正在放的一个电视剧好象是琼瑶小说改编的,似乎女人都对琼瑶感兴趣,连话不多的张丽萍也聊得眉飞色舞的。
我不屑地说道:“看琼瑶的都是傻丫头!”张丽萍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田勇可不干,“你才是傻小子!”“琼瑶只会搞三角恋,当心你看多了也来个三角、四角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田勇脸一沉,不说话了,似乎在生气。“不是吧,这样也会生气?”我心里叫道。田勇不是个小气的女孩,类似的话我原来也说过,比如怂恿她甩了男朋友从此后跟着我云云,知道是说笑,讨点口头上的便宜,谁也不会当真。刚才那句话也不算过份嘛,怎么就会生气呢?这让我有点儿尴尬,开玩笑开出气来,毕竟不好下台。陈永波老奸巨滑,拍拍我的肩膀,“哈哈,惹出事了,我闪。”转身找别的同学聊天去了。张丽萍低头玩着一只铅笔,也不说话。没人打圆场,我只好打个哈哈,对田勇说道:“不是这么小气吧?”田勇沉着脸,不理睬我,低头趴在桌上,过了一会,肩膀轻轻的耸动起来。我狂晕,怎么哭起来了?
三、
好在没多久,下课铃就响了。大家纷纷收拾书本,离开教室。田勇还趴在桌子上,我向张丽萍投了一个求助的眼神。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张丽萍忍住笑,轻轻推了一下田勇,田勇没动。张丽萍回了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离开了教室。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大家走出教室。在宿舍里坐了一会,我还是有些不安。班里的同学都处得挺融洽的,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实在不值得,这才一个多月,还有三年的日子要过呢。不如趁现在没人,低声下气去给她陪个不是,以后说话注意点就是了。教室里空荡荡的,田勇还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曲起手指在田勇的桌上敲了敲,“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别哭了。”田勇还是不动。“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原来没这么小气啊。”我有些委屈。田勇抬起了头,我松了口气,还好,已经没哭了,只是眼睛略有些红肿。田勇把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背后,又从抽屉里拿出眼睛带上,对我笑了笑,虽然有些勉强,还是让我放心不少,至少她没有对我怒目而视。“没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本来我想问问到底是哪句话伤到她了,我不相信她会为我最后那句话生气,那是一句太平常不过的玩笑而已。即使说过了点,也不至于惹得她哭。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无话可说了。俩人面对面地坐着,一时间沉默无语。“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会不会爱上别人?”前两天才说的,我当然记得,想想她刚才说的话,我有点明白了:“那个女孩不会是你吧?”我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一不小心又惹出她的伤心事。田勇没有回答,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跟我没关就好,以后在她面前不能说什么三角恋爱之类的话了。”我心里暗暗想道。这方面我可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又是沉默,田勇满腹心事,不知在想什么。我说道:“回宿舍吧,不然一会张丽萍以为你失踪了,会拿刀砍我的。”田勇跟张丽萍住一个宿舍。我想调解一下气氛,于是又开了句玩笑。田勇点点头,却没动,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十六岁那年,我疯狂地爱上了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她的拒绝并不能使我放弃对她的爱情。整整四年,我都在单恋、幻想和痛苦中渡过,我无法摆脱单恋之苦,又无法品尝两情相悦的甜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我深夜反复咀嚼的甜蜜和痛苦。那份刻骨铭心的思恋,使我对每一个女孩的爱意都退避三舍,没有人能占据她在我心灵中的位置。我以为我今生都要在灰暗中渡过,对她的相思象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灵,我甚至绝望到想要自杀来摆脱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我的解脱来自于如佛家所说的顿悟。20岁生日那天,在朋友们为我过生的饭馆里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后来又干了些什么,怎么回家的在记忆里都是一段空白。午夜梦回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一刻间,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又如潮水般轰然退去,心灵如同水洗一般,仿佛又回到了十六岁前,只知道偷鸡摸狗,打架闹事,跟小女孩搂搂抱抱,亲嘴摸乳。我不再渴望爱情。而田勇的眼神,使我察觉到什么。我不想再陷入爱情,经历了那场单恋之后,我的爱情就象用过的电池,聚不起一丁点儿的能量。在田勇之前,至少有三个女孩向我暗示过我可以做她的男朋友,然而除了“性趣”之外,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只想找个女人来结束我的处男之身,却不想背上任何感情的包袱。“走吧!”我站了起来,我不想从田勇嘴里听到我不愿听的话,用行动告诉她该走了。
四、
10月下旬,国家开始试行5天半工作制,学校星期六下午也没课了。星期六中午放学后,我从宿舍推出自行车,经过宿舍楼梯口,田勇和张丽萍正从二楼的女生宿舍下来。我跨上自行车就要走,田勇赶上两步,一把拽住自行车的后座,大叫一声:“想跑!”我下了车,苦着脸说道:“小姐,给点辛苦费好不好,自行车都被你压坏了。”田勇在我胳膊上揪了一下:“我哪有那么重!”学校设在市内的东山上,环境到是很清静,只是交通不便,山上到山下是没有公汽的。我们这个城市是中等城市,骑上自行车半个小时就可以从城市这头到那头了。田勇的家和我的家有一段顺路,所以每逢周末,她就要搭我的自行车回去。跟张丽萍打了招呼,我带上田勇离开学校。到了我家楼下,我放慢车速,田勇却不下车。我控制不了慢行的自行车,眼看车子要歪倒了,只得重心往左移,用脚撑住了车子。“有没有搞错,想摔跤啊!”我恼火地冲跳下车的田勇叫道。往常都是在这里放慢车速,她下车去坐公汽。“我看看你技术怎么样。”田勇咯咯笑道。“算了,懒得理你。”我说,“我不想回去,回去也没什么事做,不如到你家,你帮我写作文吧。”田勇说道。“想得美!”我说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吧,去我家吧。”
这是田勇第一次来我家,进了门,田勇有些惊讶:“你们家没人?”我姐姐早就出嫁了,说来也巧,姐姐的家和田勇家只隔着一栋楼。前两天,武汉的大伯病危,我父母都去了武汉,把我一个人撂在家里。“是呀,我父母去武汉了,家里没人给我做饭,你来做吧,哈哈。”我笑道。“怪不得让我来,原来是把我当保姆啊。”田勇到也没推辞,“家里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看看冰箱有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把田勇带到厨房,自己回到房间看电视。吃完饭,田勇又去碗洗了,看来这丫头在家里挺勤快的。我夸了她一句,她说道:“那当然了,我在家是老大,什么事都是我做。”在我的房间,我把书桌让给了田勇:“好好写作文吧。”这时候,田勇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你个赖皮鬼,说好了帮我写的。”“那怎么行,别的还可以,我帮你写作文的话,丁芸一眼就看出来了。”丁芸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对我的文笔一向赞赏有加,我的每篇作文都会被她当成范文来念。
在我的半哄半劝下,田勇终于无奈地坐到书桌旁,我则打开“小霸王”,玩起了电子游戏。没过一会儿,田勇又叫起来了:“困死了,我要睡觉。”田勇有午睡的习惯,在学校,要是哪天中午没睡,下午准保在课堂上打瞌睡。不过看今天这样子,她是不想写作文才对。我拿她没辙。自从那次晚自习后,田勇在我面前乖了许多,给我的感觉到象我们是兄妹一样,田勇也不再跟我提她爱上另外一个人的事了。“在我床上睡吧,把外套脱了就行,省得我犯错误。”我盯着屏幕,顺口又贫了一句。话一出口,我觉得有些不对,此时此地开这种玩笑,好象不太适宜。好在现在天气已经很凉了,是穿毛衣的季节。没有听见田勇的回答,我按了暂停,转头看她。没想到她动作到挺快,已经钻到被窝里坐着了,脱下外套,放在一旁,冲我笑了笑,两只手在被窝里不知鼓捣什么。不一会儿,她从被子里把牛仔裤拿出来了。“穿牛仔裤睡不舒服。”她解释道。我到没在意,这样的季节,她应该在牛仔裤里还穿了件健美裤什么的。她的举动和我刚才的那句话使我也没心思玩游戏了,很快就GAME OVER。我坐到书桌旁,点起烟,打算写作文。可是我又错了。书桌和床紧挨着一起,我连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没有戴眼镜的她,显得比平时更加美丽,虽然是近视眼,可是她的眼睛却不象长期戴眼睛的人那样有些浮肿。她自己也很注意这点,平时经常把眼睛取下来做做眼保健操,而且为了保持眼睛的美丽,就算看不清,她也从来不眯着眼看东西。此刻她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却在微微地颤动,显然无法入睡,却又不敢睁开眼睛。
房间里很静,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把只吸了几口的烟摁在烟灰缸里。象是为即将到来的什么事做准备。“我睡不着。”她终于放弃了假睡,轻声说。“怎么了,要不要我出去?”我笑着问,声音有些嘶哑,心里仍然在挣扎,想证明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男朋友不在,我睡不着。”不知怎么着,我觉得她的声音也很怪,是不是人一紧张声音就会变调呢?“你坐床上好不好?我睡觉时,男朋友都是这样坐在旁边的。”背对着她,我在床上坐下,心里轻叹了一声:终究无法抵抗美女的诱惑。她的手从后面环过来,搂住我的腰,脸也贴在我的腰上。我僵直地坐着,动也不敢动。事情来得这么突然,却又显得如此自然,仿佛我们本来就是相恋多年的情人。“坐上来吧。”她低语着。我象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机械地转过身,把腿放在床上,半坐着靠在床上。她偎上来,头枕在我的小腹上。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的脸上,顿时感到她的脸颊滚烫。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连她嘴里吐出来的气都是这么烫人。我低头向她望去,正好她也转过脸来,四目相接,只见她脸颊通红,两只眼睛水汪汪地满是情意,我忍不住低头向她唇上吻去。四唇甫接,她的舌头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舌尖上灵巧地来回拨动着,继而又把我的舌头吸过去,用力地吸吮品咂,这样的接吻,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我的处男之根立刻就兴奋起来了。
田勇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变化,仍是专心致致地吻着我。我惊讶于她的吻是如此用心,仿佛是久别之后,她要在这一刻间索回所有的渴望。最后是我推开了她,她的用力吸吮,使我的舌根都有点痛了。田勇拉了拉我,示意我躺下来。这样坐着并不舒服,而且田勇趴在我的身上,身子便扭曲着,看样子也舒服不到哪里去。我脱下外套,又把长裤脱下,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我伸手轻抚她的脸蛋,想问问为什么会这样。她有些害羞,把头拱在我胸前,不敢看我。于是我轻轻搂住她,不再说话。其实此时再多问什么都是废话,我想起了那次关于琼瑶的对话,事情应该从那时起就注定要发生了。拥着她美丽的胴体,她的呼吸在我的胸前形成一道热流,我的心终于不安分了。将要安静下来的男根又在蠢蠢欲动。我抬起她的头,把她往怀里拽了拽,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双目凝视着她,作势欲吻。当身体紧贴在一起时,她显然察觉到了我下体的变化,这时候,她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头摆动着躲避我的唇,身子也向后缩去,试图脱离我的怀抱。
她的举动让我不解,即然她主动投入我的怀抱,为何又要拒绝我?我不容她反抗,翻身便压在她身上,狠狠地向她吻去。田勇晃动着头部,想躲开我的亲吻。但是反抗是徒然的,很快我的唇便吻上她的嘴唇。那一瞬间,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顿时溃不成军,一切又象开始一样,我的舌头被她吸进去,亲吻变成了她向我的索求。我的手从她的薄毛衣下伸进去,她没有做任何反抗,隔着乳罩,我的手攀上了那座山峰。凭着从A片中得来的一点经验,加上我自己的想象力,我的手在山峰上游走,肆意地揉捏挤压。乳罩外的肌肤柔嫩光滑,却不能满足我对直接触摸那团温软的渴望,我把乳罩向上推去,手掌立即被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体充盈了。手指传来的感觉告诉我,那粒蓓蕾小而坚挺。我离开她的唇,抬起上半身,把她的毛衣向上掀开,美丽的躯体在我眼前慢慢呈现,光滑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乳罩被推到上面,丰满的乳房卓然挺立,一粒殷红点缀其上,仿如雪地里的一颗樱桃。
我把樱桃含入嘴里,明显地,身下的田勇痉挛了一下。我的舌头拨动着樱桃,在它的周边轻轻舔舐,品味着那份独特的感觉。田勇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声,显然十分享受的我的舌头。她的呻吟对我是一种鼓励,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吻女人的乳房。田勇的整个胸膛,一直到肚脐,都留下我舌头的痕迹。在舌头的滑动中,我的身子也跟着下移,手抓住了她黑色健美裤,准备让它离开田勇的身体。然而田勇的一只手紧紧地拽住裤腰,不让我得逞。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失败感,难道我刚才的努力,竟一点儿也没挑起她的情欲?我叹了口气,从她的身上滚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田勇匍匐在我胸膛上,一只手在我凸起的档部轻轻抚摸,小心翼翼地对我说:“我不能跟你做,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他。你要是很难受,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用手还要你吗?我自己来吧!”我恼火地说道。田勇“扑哧”一声笑起来:“老实交待,是不是经常五个打一个?”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嘴里“哼”了一声,不理她。“我以为你只会抱抱我,亲亲我就算了,谁知道你会……”田勇委屈地说,“有没搞错!你以为我不是男人啊!”我叫道“美女在怀,我可不是柳下惠。”田勇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攥住我的肉棒,手指在龟头的下沿来回抚摸。第一次被女人的手紧紧握住,我不禁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和自己的手简直是天壤之别。田勇用细嫩柔软的掌心包住龟头,轻轻地磨擦,手指如同按笛一般,在肉棒上跳起美妙的舞步。“舒服吗?”田勇在我耳边轻声说,手开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而且逐渐加快频率。我猛然醒悟,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活动。“你这个小坏蛋,想这样就把我弄出来呀!”被我识破的田勇嘻嘻笑起来,用琼瑶小说里的腔调,嗲嗲地说:“你好聪明喔!”看见我的手又伸向她的裤子,田勇却不再阻拦,任我把她的健美裤连同小小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五
我跪在田勇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当舌头在可爱的小肚脐上扫过时,她“咯咯”笑了一下:“别亲,好痒……”我双手把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弹,舌头肆意地围着小肚脐打转,舌尖伸进那小小的凹洞,反复地舔舐。田勇不停地扭动着,笑声渐渐变成了一种喘息。一道津液的痕迹从肚脐延伸到饱满的三角地带,我的脸颊贴在阴阜上,感受着乌黑的草丛带来的微微有些糙人的感觉,将嘴边一缕卷曲的毛发含入嘴中,轻轻的扯动。田勇呻吟着,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什么。我的手由她的膝盖一路抚摸到大腿,在丰腴的大腿根部盘旋了一阵后,掌心紧紧贴在早已向往的那块神秘之地,触手之下,丰盈柔软,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我把她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不要看……好丑……”她喃喃地道,声音却是那么软弱无力,这当然阻止不了我。
我略微有些失望,已经张开的小阴唇有些乌紫,不是我想象中的粉红色。我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软软的,有着些许的弹性。而阴唇的下面,却呈现出我喜欢的淫靡的粉色。手指把肉缝再拨开一点,布满皱折的穴口一览无遗,粉色的嫩肉闪着晶晶亮点,散发着迷人的诱惑。我把头凑上去,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骚味冲入我的鼻腔,刺激着大脑的兴奋神经,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田勇的反应相当强烈,整个人都颤动了一下,这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双手托起她的屁股,使她的下身尽量抬高,舌头缓缓而有力地从肉缝的最下面向上刮去,当舌尖感觉到一粒微微的凸起时,便停留在那里,让那粒小豆豆在我的舌头下面慢慢膨胀,直到我可以用嘴唇含住它。田勇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不能称之为呻吟了。“啊……啊……”她重复地发出单字节的声音,仿佛已经忘记了如何使用语言。然而这单调的声音却令我心魂俱动,肉棒又硬又胀,渴望她的小手来抚慰一下。可是看样子,田勇根本没办法来爱抚我的肉棒了。满腔的欲火只有通过舌头来发泄了。我用遍了能够想出来的方法,用舌头狠狠惩罚她的小穴。在这片小小的战场上,能够到达的地方都留下了舌头的印记。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在反复的舔舐中,起初那一丝淡淡的腥咸味也消失殆尽,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甘美,我甚至把舌头聚成一条,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整个三角地带泛滥成灾,连周围的毛发都湿成一片,柔顺地贴在小腹上。最后,在我的舌头以非常高的频率在小穴里搅动中,我听见田勇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而我的舌头也又酸又累,停止了这场惩罚,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已经完全洞开的肉缝淌了下来。
我趴在田勇身上,胸部顶着那两团软肉,在田勇的脸上、脖颈四处亲吻着,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乱顶乱撞,寻找着欢乐之源的入口。田勇回过神来,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两下:“笨……”我有些赧然,准备直起身亲自操刀。田勇搂住我的手在我背上压了一下,抬起一条腿,另一只手伸过去捉住了我的小弟,引导着它进入桃花源。当我感觉到龟头被一团温热包围时,屁股一沉,终于顺利地进入幽径。轻吁了一口气,我停了下来,感受一下肉棒被她的小穴紧紧包围的感觉。接下来,我便暴露出第一次的笨拙,我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即使简单的抽插,也因为不得要领,好几次都滑了出来。田勇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有些惊讶,显然她没料到我是第一次。“动作小一点……要两边动……嗯,好舒服……”田勇用鼓励的声调指导着我,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心里还是很感激她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小穴很紧,龟头尤如被一根橡皮箍套紧紧套住。没有多长时间,从龟头传来酥麻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我觉得肉棒越来越硬,磨擦带来的快感使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田勇看出我即将登上颠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屁股,自己也抬高臀部迎合着我,在一阵剧烈的抽动中,一股滚烫的精液终于第一次喷入女人的身体。擦拭了一下身体,我们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阵尿意把我憋醒,窗外的天已经黑下来了,房间没有亮灯,客厅的灯光却从房门透了进来。我翻身爬起来,光着身子就往卫生间走去,反正家里也没人,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走到客厅,听见厨房里传来锅铲相碰的声音,一时间,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看钟,快七点了,肯定是田勇在做饭呢,心里顿时有种温馨的感觉。从卫生间出来,来到厨房,田勇果然一手拿铲,一手叉腰,正在炒菜。我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双峰上揉了起来。田勇转过头,给了我一个吻,接着叫了起来:“冷不冷啊你!快去穿衣服,流氓!”我笑起来,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才回到房间穿衣。出来时,田勇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对我笑道:“怎么自己醒了?我准备做好饭再叫你的。”吃饭的时候,田勇说道:“吃完饭我就回去了。”想了想,又说:“不行,先洗个澡,下午出了一身汗,臭死了。”“不光是出汗吧。”我色迷迷地笑道。“还有水……”田勇给了我一个媚眼,弄得我心里一荡,小腹又热了起来。“好了,知道你历害行不行。”田勇用筷子在我的碗上敲了一下,“老老实实吃饭!”小腹的热流又散开了。吃完饭,田勇果然要去洗澡,我死皮赖脸缠着她要一起洗,被田勇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她从来没跟男人一起洗过澡。任凭我磨破嘴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卫生间的门插上了。抽了两根烟,田勇还没出来,“女人洗澡真是慢。”我看着卫生间的门,心想。这一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大喜。
我家的热水器是装在卫生间外面的,只要在上面做点手脚,再哄哄她,不愁她不开门。于是,我把热水器的水温慢慢调大,因为怕烫到她,我隔一会调高一点,这样,她可以适应水温,但总有受不了的时候。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她在里面叫起来了,“好烫啊,怎么搞的?”为了不让她起疑,她连叫了好几声,我才问道:“怎么了?”“水好烫,受不了。”“怎么会呢?你洗了半天了,又没人动热水器。”我假装不解。“我怎么知道,反正好烫,你快看看呀,是哪里出问题了。”“哦,那个莲蓬头好象有问题,那怎么办?我又不能进来。”鬼才知道水烫不烫跟莲蓬头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猜象热水器之类的东西,田勇平常是不会关心的。隔了一会,终于听见田勇说道:“那你来弄一下吧,弄完要出去喔!”听见她准备开门,我把热水器调回原来的温度,门刚开一条缝,已经脱得精光的我,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去了。田勇双手挡在胸前,看见我赤条条地冲进来,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用手里的毛巾抽了我一下,“就是你捣鬼!”我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聪明吧。”真搞不懂这些女人,明明已经什么都做了,却偏偏要维护最后那点原则,刚才还用手挡住自己,好象生怕我看到一样,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卫生间里雾气腾腾,一个活生生的出浴美人站在我面前。虽然都是赤身裸体,可是跟躺在床上却绝然不同。一张俏生生的脸嗔里含羞,眉头微蹙,樱唇半撅,眼角眉梢却又情意盎然;红里透白的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反射下发出奇异的光彩,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颤微微地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小腹上,下端还在滴落着水珠;笔直修长的双腿间,隐藏着那令人无限遐想的蜜谷。我上前一步抱住她,早已高高举起的肉棒顶在她的小腹。田勇“嗯”了一声便软在我怀里,双唇微启,渴望着我的亲吻。我们的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纠缠着,互相吸吮对方的津液。我的手在她的酥胸上游走,享受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手指夹住小小的樱桃,轻轻的捻动,真到那颗樱桃硬得象颗石子。丰满的乳房被我任意揉捏,五指如同抚琴鼓瑟在乳头和乳晕处飞舞。田勇的手也摸上了我的肉棒,轻轻地套弄,用她柔软的小腹磨擦我的龟头。我的手探到她的洞口,那里已经湿滑了,手指在小豆豆上按摩了一会,便直接深入小穴内部,如同研墨一般磨将起来。田勇抬起一条腿,方便我更好地探索谷低的秘密,她的手也毫不停歇地在我的肉棒、肉袋周围抚摸着,嘴唇离开我的嘴,在我的脸上,胸前四处舔舐。田勇的身子开始扭动了,当我把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时,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小穴挨近我的龟头,屁股往下一坐,把整个肉棒吞了进去,耸动着臀部,享受磨擦的快乐。
耸动了一会,田勇大概是累了,抱住我的脖子,把两条腿盘在我腰上,整个人都悬空了。我紧紧抱住她的上身,张口叼住奶头,一步一步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自然会带动肉棒在蜜穴深处的一次抽动,田勇的头往后垂,刚刚盘起的长发也披散下来。到了卧室,我慢慢弯腰把她放在床上,腿却垂在床下,而小穴正好处在床沿,使我抽插起来毫不费力。从卫生间走过来,虽然肉棒和小穴紧紧相连,走动时带起的糙动也带来无比的快感,可是却不够畅快,因此一放下她,我便狠狠地抽插了一回,有了下午的经验,早已得心应手了。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我想起她下午的话,于是摆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内旋转搅动,这一招果然击中田勇的要害,一串高亢的叫声从她嗓子里嘣出来:“啊……太舒服了……”这一下对我也颇为历害,从直进直出变成搅动,龟头的感觉一下强烈起来,加上她扭腰摆臀,小穴内的秘肉刺激着肉棒的各个部分,我大吼一声,精液第二次涌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