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3) 作者:闻人醉
. 【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 作者:闻人醉 3 -------------------------------- 他会让她重新学会依赖他 酒足饭饱后苏文珺睡下了,顾影几天没碰烟,嗓子里痒,下楼丢垃圾顺便买了条烟。 回来时已经过了凌晨,正好在电梯遇上江屿洲。 顾影挥手冲他示意了下。 江屿洲看着她手上那条烟,皱了皱眉:“你瘾很重?” “还好,偶尔想抽。”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顾影笑了下,“生活不易嘛,刚毕业那阵子压力大,就学会了。” 江屿洲默了默。 他记得曾经的顾影,每个样子都记得。她从前没有这样美艳不可方物,也没有这样爱笑。 他做她男朋友的时候费心照料,早上给她做便当从不假于人手,每天跨过半个学校监督她叁餐,变着法子给她补营养,才勉强把她因为吃药太多过于消瘦的身体养好了些。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年娇弱得只能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菟丝花,在他不甘放手的这些年里,已经变成了艳丽而扎手的野玫瑰。 隔着这样漫长的空白对望,他重逢时看她第一眼就不得不承认,没有自己她过得更好。 但回忆起更多细节,就觉得这也是雾里看花的假象。 她像极力把养分堆积到了表层维持假象,实则根底已经败烂,不知道哪天就会坍塌。 他曾经那么熟悉她,怎么会看不出。 电梯铃响了,顾影跟他先后走出电梯。 “他对你不好吗?” 江屿洲轻声问。 顾影知道他问的是她谎称的“男朋友”。 “没有。” 顾影的公寓是无隔档的一间房,进去抽烟怕打扰到苏文珺,打算在外面点一根。打开包装,见江屿洲还不打算进门,反问他,“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 “抽。”江屿洲看着她熟稔的点烟动作,话语间长长的停顿里,烟雾升腾,他的面色晦暗不清,“你不知道。你每次去医生那儿换药,我就坐在外面抽。” 果然跟前任谈过往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顾影不说话了,专注地望着窗外。 现在早过了凌晨,深更露重,寒气从窗户往楼道里直涌。 半晌,门开了一半的江屿洲还是没忍住,“别在楼道里抽。” “这会都凌晨了,没事,我开了窗的,一会就散了。”顾影的手搭在窗外,抖了抖烟灰,“我家有人。” “你男朋友?” 江屿洲觉得自己脸色一定不太好,她要是说“是”,他可能会在这蹲一晚把里面的人蹲出来打一顿。 放女朋友一个人凌晨出门,让她在楼道里吹冷风,还……让她随意跟人上床。 她怎么能把自己交给一个根本不会照顾她的渣男。 “不是,女同事。” “那你到我家来。” 顾影闻言乐了,“还想再来一次?” “谁跟你再来一次,我明早出去录节目。” 江屿洲笑不出来。 他难以想象她跟哪些人说过这种话,她在他手下敏感的身子又是谁调教的成果。 他从前跟她接个吻都小心翼翼,她如今却把跟人做爱都看得这么轻贱。 光是这么一想,他眼角都有些红了,撇过脸把门打开,“进来把上次的药钱结了。” 顾影在餐桌旁坐着,跟江屿洲加了IM给他转账。他挑的都是疗效最好的妇科药,内服外用,消炎的、止痛的,还有抹胸的,种类繁杂,顾影把钱转过去只觉得肉疼,忍不住又去摸烟。 “你吃夜宵吗?”江屿洲已经进厨房下面去了,探出头来问她。 “不吃。” 他出来的时候,顾影第二根烟都快见底了。 他给自己煮了碗面,又把一小碗推到顾影面前,大约几口的分量。 “丢掉。”他不容置喙地丢了她的烟,“吃点东西。” 顾影过了瘾也没那么想了,被丢了烟也不生气,拿起筷子开始吃他煮的面。 江屿洲从前为了哄她多吃饭,怕外面的不干净,也算练就了很不错的厨艺本领,现在看来又有长进,顾影不客气地几口吃完,把汤也喝了个干净。 暖光胧明,江屿洲和她挤在长桌一隅吃着汤面,总算找到了点熟悉的她的样子。 没关系,别人照顾不好她,他会让她学会重新依赖他。 她还会是他的。 *** *** *** *** 和裴总开会时在办公桌下伺候周总(前戏) 裴方怀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周远的镜头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放下了一只茶盏。 然后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周总。” 裴方怀几乎马上就听出了这是顾影的声音,这把嗓子本就甜软,故意放柔了唤人更是说不出的蛊惑。 裴方怀听过她叫床,知道她还可以叫得多骚,忍不住想象她这样柔柔地唤自己。 真是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那双手收了回去,电脑屏幕里周远的视线向右上,分明是在和那双手的主人眉来眼去、交换眼神。 总裁和秘书办公室偷情,呵,还真是会玩。 裴方怀看着周远称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神,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不耐烦地对着麦克风咳了一声。 她应该是出去了,周远把视线对回镜头继续跟他商量合作项目的纲要。 还没接着谈几句,裴方怀就从高清摄像头和智能优化得过分清晰的屏幕上清楚地观察到,周远脸色变了。 旁人看来周远是面无表情,但他从小跟周远一起长大,很善于捕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咬肌轻微收紧,眼睑紧绷,眉头有极轻微的川字褶。 很明显,他在忍耐什么。 周远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收回手就一猫腰钻进了他的桌子底下,还不由分说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阴茎。 她的动作太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太胡闹了,这可是在开会! 周远没打算纵着她,把左手伸到桌下就要打开她作乱的手。 顾影瓷白的手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泛起了红,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双手并用,更肆无忌惮地揉起了他的阴茎。 他自从被她撩过后,这方面需求就空前旺盛,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差不多也一天没纾解过了,再这样被揉着鸡巴,很快就起了反应。 周远性事上没这么放得开,每天趁没人的时候跟她在办公室做爱就已经是极限了。面对着视频会议对面的另一个男人,不管她现在要做什么,周远都决心不由着她。 他单手剪住了两只手腕,用着蛮力把她拉开。 顾影挣不开他,就拿脑袋贴了上去。 夏天轻薄的裤子透气性很好,女人微热的呼吸隔着裤子喷洒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他咬着牙关才没有大变脸色。 这还不够,她用自己的鼻子、嘴唇、脸颊,隔着裤子蹭他的鸡巴。 隔着西裤面料,他感觉不到细腻柔嫩的肌理,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起了他曾经亲身感受过的触觉。 肌肉的记忆浑像丢进木炭堆里的引柴,彻底引燃了他胯下的欲火。 顾影对他的反应感觉最明显,他钳制她双腕的力道陡然又增大了几分。 周远听着对面的陈述,还在奋力抗争,他扯起她的手腕把她半个身子提起来,用力甩开了她。 顾影被手腕上的力道带着整个身子向后甩去,砸到了桌腿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远听到桌底下的声响手抖了下,想着她那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即刻就后悔了。 顾影确实挨了下疼,但也因此更加激发出斗志。 反抗得这么激烈,待会可不要舒服得主动来cao我呀,周总。 借着他的一时心软,顾影蹬鼻子上脸地爬回他的腿间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他的内裤,把松紧带卡在阴茎和两个囊袋下方。 周远感觉到她在用手给他撸鸡巴,舒了口气,还不是太过分。他只想忍耐住快感尽快结束这个煎熬的短会。 裴方怀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不对,他盯着周远由忍耐转为压抑不住的愉悦的表情,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对面传来的细微声响,心底有了猜测。 裴方怀从前玩得开,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这不可能是周远的主意,那只能是那个跟他装小白兔的小骚货的点子。 呵。很好,对着他的暗示各种不情愿,现在跟周远找乐子找到他头上来了。 他跷起腿换了个坐姿,双手交迭在腹部,不住地猜测对面的两个人已经做到了哪一步。 这个姿势,她是在给周远用手,还是用口? 不管哪个,都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被女人无视、玩弄的怒意。 顾影给自己自慰熟练,给男人自慰还真没经过实操。她双手握着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来回往复地撸动,有手心的汗做润滑,竟然也顺利。 周远却感觉到了要命的地方,那双手嫩归嫩,做手活不可谓不爽,却看不太懂他的反应,干巴巴地撸过来撸过去,也不懂如何加深刺激、也不懂探索他的敏感带,这对常年依赖手冲解需求的他,简直是在抱着干柴往火里丢,怎么可能灭掉火。 想亲自抓着她的手,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办,才能让男人舒服。 左手握成拳压在桌上,才控制着没有去抓她的手。 周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在裴方怀意味不明的眼神里,掩饰自己的躁动。 *** *** *** *** 当着裴总的面勾引周总cao逼(高h) 顾影低头勾着志得意满的笑,一粒一粒解开胸口的扣子,一对椒乳从衣服里跳了出来。 周远余光扫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和两点红樱,口干舌燥地气血上涌。 最直观的体现是他的阴茎上凸起了形容可怖的紫红色阴茎,想起这根东西在穴内放肆的滋味,顾影坐在他皮鞋脚面上悄悄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她轻声诱惑,“周总,想要我帮帮你吗?” 周远还在勉力维持镇定,他听到了顾影的话却无法开口,只能通过凌厉的眼风试图制止她。 顾影小小叹了口气,真能忍啊。 她捧起丰满的乳房放在他的腿上,一放一弹,白皙的乳肉占据了全部余光,周远的视线不敢偏开摄像头一点点,生怕盯上了那对椒乳就移不开眼。 过度的聚焦反而让裴方怀对屏幕那边的变故产生了更大的狐疑,他心底冷笑,一边读着自己的计划提要,一边调大了耳机音量想要听到更多动静。 这厢顾影重新圈住他的鸡巴,这回熟手许多,重点抓着硕大的龟头揉捏,甚至搓起包皮,着意去堵他的马眼。 刺激太甚,指甲刮过马眼,裴方怀耳机里周远的声音明显变了调。 顾影把他丰沛的精前液抹下来,擦在了乳沟上做润滑,端起乳房夹住了那根紫红发胀的鸡巴。 她推挤着乳肉裹住他的阴茎模拟性交,坚硬的阴茎,柔软的乳肉,甫一贴合就产生了强烈的触觉冲击。 周远左手抓着她的一段藕臂,像是想拉开她,却一摸到她就全然忘了自己的目的,抓着她的手臂带着她的胸部更加往上迎上来。 “很舒服吗?”她在他腰间仰起头,无声问他。 舒服死了……乳肉不似小穴一样有极强的吸附力上来就榨精,绵软的胸部像是一团充盈的棉花糖,送上来给他粗硬的阴茎鞭挞着。 真骚……要不是这样的大奶子,还裹不住他的大鸡巴。 周远被侍弄得浑然忘我,连耳机里裴方怀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了,手按着顾影的背让鸡巴和大奶子更充分深入地摩擦。 就是太软了,想cao进会吸会吮的小穴去,比对一下哪个更舒服。 顾影也是这么想的,她放开奶子转了个身,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拿小穴去蹭他的阴茎。 小穴一碰上大鸡巴就开合着吐了口甜汁,鸡巴被兜头浇了个透的感觉让周远一个激灵,回过了神。 他推开她贴上来的臀部,往座椅后面坐了一些。 那样磨一磨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性交。 只想套上鸡巴解馋的顾影被他按着屁股不能再接近鸡巴,不满地扭着腰,周远心中无奈,手下施力,掌掴了下她的臀肉。 乖一点,待会满足你。 顾影回过身又把头从他腿间钻出来,给他做口型:“现在,cao我。” 周远不予理会,顾影这次发了点气音让他听清楚,“cao我,不然我就站起来。” 说完她又转了回去撅起屁股,却没再主动贴上来,岔开腿露出涓涓流水的饥渴花穴,等着他来cao。 她上半身衣衫褪尽,要是站起来岂不会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摄像头里。 瞥了眼完全呈现在他视线里的花穴,周远咬了咬牙丢下笔,左手掐住她的腰身,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她的穴口,略蹭了点淫水在鸡巴上,把龟头蛮力塞进紧致的花唇去。 白嫩的花唇被硕大的龟头几乎撑成了两片透明的膜,可怜兮兮地裹着尺寸不相宜的鸡巴,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一杆挺入。 力道很大,他明显被逼急了,也生气了。 一进来粗长的棒身就破开紧闭的媚肉,照着花心狠怼,龟头一下碾开了层迭吸附着守卫花心的穴肉,单刀直入,卡进了花心的小口里。 唔,好涨!但是好爽!一下就cao到底了,周总好猛! 顾影捂住嘴堵住呻吟,像个不知羞耻的小蜜一样躲在办公桌下,勾着老板在会议时间跟自己偷情。 周总他,刚刚是哼出声了吧,听起来也好爽哦,装得那么正经,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吧。 可是裴总会不会发现呢? 周总不知道,裴总他可是很想上我的哦。 周远掩饰性地握拳在嘴边咳了一下,忍着被花心小口啜着龟头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上当了,这女人的屄太会吸了,根本就不应该cao进来。 顾影满脑子都是下身被坚硬的棒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可是还嫌不足,还想要大鸡巴狠狠抽插,辗磨得骚痒的穴肉每一寸都服帖。 周总为什么不动了呢?小骚穴好痒,顾影撑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套弄肉棒。 纤细的腰身跪伏着向后上方发力太困难了,怎么样都只能推动一小截肉棒。 周总太坏了,明明都已经插进来了,居然不动一动。 她的套弄和空虚的绞紧让周远忍得额角都有了细密的汗珠,又顾虑过于强烈的快感,又被她吮得想要不顾一切的cao干,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这样的僵持中,顾影不得章法的套弄竟然意外让龟头顶上了骚点,她忍不住的咬着手腕哭叫出了声。 即使极力压抑,也能听出她有多爽,同步听到这一声猫叫似的娇吟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黑了脸。 *** *** *** *** 办公室后入(高h) 短会的议程差不多已经完毕,周远直接挂断了视频。 他睨着办公桌下挺翘的雪臀,就着刚刚顶上的她的骚点狠狠磨了一下,听着她又一声婉转的哭叫,欲火烧心中有诡异的施虐欲燃起。 “太不乖了,上次没被罚够?”他的声线沾染着浓重的欲望,顾影听着咬着手腕又想发骚了。 “人家只是看周总很难受,想帮帮周总嘛。”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臀部被重重扇了下的疼一起传开。 顾影的穴肉被臀部的晃动刺激得不知羞耻地狠狠缩了下,鸡巴还被裹着,周远自然清晰感受到了她的爽意。 他沉着脸又打了一下,“打你也这么爽吗?” 他双手捞起哆嗦的纤腰,调整坐姿借着重力让鸡巴向下俯冲,开始重重地cao穴。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拔出得只剩下龟头,每一下龟头都对准宫口用力。 “呜呜爽,小骚穴喜欢被周总打,更喜欢被周总插,啊……周总干得好用力。” “周总推开人家,还不是硬得不行要用人家的小骚穴帮您解解渴。” “周总明明就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吧,呃啊,唔……说中了吗。”顾影被他往前时的蛮力冲撞得撑不住地,手肘一屈直接趴在了地上,“周总想用随时可以用,小荡妇最喜欢吃周总的鸡巴了。” “周总可以随时把鸡巴插进来,午休的时候可以,工作的时候可以,开会的时候也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周远粗喘着气cao着越吸越紧的骚穴,忍不住随着她的骚话开始想象每天想插的时候就可以插着她,不止是午休的时候她会被他cao得高潮连连,工作的时候也要掰开小穴坐在他腿上含着鸡巴,开会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躲在办公桌下岔开腿把骚穴送上来给他灌精,连走路也要被他抱在怀里才能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被鸡巴顶到喷水。 淫乱的幻想让他红着眼cao干得越来越用力,两个拍打在顾影屁股上的囊袋几乎都要一齐塞进骚穴里去,棱角分明的龟头碾过穴道,捣得子宫发酸,顾影几分钟就被干到一次高潮,膝盖酸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本能地发出被cao爽的呻吟。 她想求他射出来,却被从桌子底下捞了起来,扶着桌子张开腿承受他的从后挺入。他贴着她光裸的背,偏过头来揉吃着她的奶,吃得啧啧作响。 整个娇躯都被他揽在怀里,更多的私密部位被他充分爱抚,身上全是让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白馒头状的私处被他撞得一次次向前摩擦上磨砂的桌面,多管齐下,顾影都数不清自己被cao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前的日影逐渐西斜。 浓精在子宫内激射,骚穴不甘落后地喷着骚水,顾影绷着脚尖被抛上了极致的欲望之巅。 “小荡妇高潮的样子真美。” 他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带着她坐下休息,欣赏着她发红的娇躯,通身的暧昧痕迹,失神的琥珀眼,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 “休息一会,带你回公寓换衣服,晚上去参加个酒会。” 他扯过一条毛毯盖在她全裸的娇躯上,让顾影舒适地蜷在他怀里。 他射量总是很大,和着大量的淫水一股脑堵在里面,小腹热热涨涨的。被cao舒服了,顾影沉浸在余韵里,又被他抱着,也愿意温存一下,她扯了扯他的领带,情话张口就来,“周总,我喜欢你。” “嗯。”周远心里欢喜,嘴角也扬起了笑意,把她的毯子拉到肩头,“我抱着你会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室?” “周总鸡巴又硬了,是想抱着我偷偷cao屄吗?”顾影闭上眼睛,阐述身下膨胀变硬的某处知觉。 周远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哪里学来这些粗话。” “我是硬了,你给吗?” “累了,不给。” 他又咬了下她的唇,“就知道你不给,只管自己舒服的小荡妇。” 穴肉乖顺地含吮着堵在里面的肉根,周远忍不住又想顶胯索要。 顾影不想来了,窝在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控诉他刚刚的粗鲁。 “膝盖疼。”在办公桌底下跪的。 “手臂疼。”在桌腿上磕的。 “手腕也疼。”撑着身体太久了。 顾影把毯子一提,就露出通红的膝盖,再过一会怕要青了。 周远拧起眉,翻出抽屉里平时备着的活血化瘀的喷雾给她喷上,半是心疼半是懊悔,“不要那样勾我,我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呀。 顾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伸手掐了下他,“不许cao我了,我不要了。” *** *** *** *** 熄灯舞会上被陌生男人玩逼(h) 顾影从周远准备的礼服里挑了一条碎钻点缀的珊瑚橘修身纱裙,上半身是保守的长袖设计,绢纱和蕾丝堆迭,把肌肤遮得一丝不漏,开叉裙摆的轻纱间一条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 周远素来是圈子里的焦点,顾影陪着他端着酒杯周旋在各色名流之间大半个晚上,笑得脸都快僵了。他看出了她的无趣,侧过头跟她低声说,“去隔壁厅里吃点东西吧,我跟陈总在这儿单独聊。” 顾影点点头,提着裙子走开了。 陈家包下了整个江心岛举办晚宴,主厅外的露天花园里也叁叁两两有人在闲聊。顾影方才喝得不少,这里的酒后劲比想象的大,她站在门外略散了散醉意,找侍应生问过路,就独自沿着雕花长廊走去。 推开门是一座装潢华丽的宴会厅,厅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一眼看去只见精心打扮过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是年轻人。 顾影往前走了几步,眼见这个地方像是舞池的样子。她正打算退出去,厅内的灯光却突然全灭了。 四下里并不听见惊呼声,反倒是顾影身处一片漆黑慌乱了一瞬,被人群团住找不到出路。 巨大的音乐声经四周结构扩音响起,夹杂着嘈杂的舞步声和交谈声。 原来是熄灯舞会。 只是这灯光也关得太彻底了,偌大的舞厅,竟然一点光源也没有,连透光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 顾影随着移动的人群摸索着,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啊!”顾影不知撞到了谁的身上,脚下失了重心径直扑在了那人怀里。 “对不……唔!” 话音未落,就被用手帕捂了嘴。 那人身形高大,单手把她整个揽在怀里,他压低了声音轻笑,“抓到你了。” 顾影想分辨他的声音,却被手帕上呛进鼻子里的药水熏得一阵眩晕。 “乖,没有毒。” “你会喜欢的。” 他搂住她那只手紧紧钳制着她的臂膀,让她无法挣扎,药水随着空气灌入口鼻被充分地吸收,顾影很快就垂下眼睫,意识陷入迷蒙。 为什么……好热…… 是谁的怀抱……好舒服…… 好想被抱得再紧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手帕终于从口鼻间挪开,顾影却呆呆地任由他抱住,没有了挣扎的意思。 “好乖。” 他感叹一声,手掌扣上她的后脑,精准地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吻住。 馥郁的娇花被拢在怀中,被他细细亲吻,从心底隐秘裂开的欲壑终于被施舍似地填进一抔土,他喉间挤出一声久旱逢甘霖的喟叹,但不够,他的欲望是焦干的荒漠,唯有绿洲里的泉水能救。 舌尖轻易地舔开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抵开不知防备的贝齿,侵入到她嘴里,勾缠上了她的舌。手也没有闲着,从她高开叉的纱裙边摸上了大腿和丁字裤最大面积暴露出来的臀部,在纤秾合度的腰臀和腿之间不断游移着,带起手下敏感的身体的阵阵战栗。 他像是鉴赏家在品鉴光滑的丝绸,要翻来覆去地抚摩,品味每一道经纬丝线的编织纹理。 “……真嫩。” 他含着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在调笑。 顾影不但不知反抗,还被属于男人的带着老茧的大手摸得腿间有了湿意,不住地扭着身体将敏感处送到他手下,比自己体温略低的温度好像能排解那股子燥热,她恨不能让他再摸得多一些。 “有感觉了吗?”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放开她细腻的雪臀,手继续向下,挑开那根细带子,直接接触到了她的私处,不做丝毫停留,就送了一节指节进去。 紧闭的穴肉被挖开,顾影像是被电了一下,攥着他的衬衫,被他以唇舌堵着嘴,无助地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侵犯。 他暂时放开了对她口腔的掠夺,停在她的唇上,含混又清晰地对她施以言语的刺激。 “真紧。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宝贝很喜欢被我摸吗?” “我给宝贝好好摸摸屄,让宝贝更舒服好不好?” 他两指挖开嫩穴在给她的蚌肉松土,又寻宝似的寻到敏感的小珍珠轻轻按捏,满意地听到她又甜又媚的娇吟,把她的娇吟吞吃进自己嘴里,手指边打转边把蚌肉拨得更开,指节更深地推入。 被这样熟练的开发,顾影腿都软了,全赖他有力的怀抱才支着身体。 指尖所触的这个深度,已经可以抠挖她的骚点,给予她更大的欢愉了。 而他也正是这样做的。 好热……小骚穴那里最热了,手指凉凉的,插进来好舒服,还想要…… 再重一点…… 巨大的音乐声和不远处一对对舞者的窃窃私语提醒着她这里是舞会,而她混在其中,被陌生的男人把私处摸了个遍,正堵着嘴、用手指玩弄着骚屄,她还欲求不满地主动分开腿扭着腰寻求对骚点更重的摩擦。 *** *** *** *** 熄灯舞会上被迷奸了(高h) 他挟着顾影的腰身带着她在舞池里跟着人群缓慢移动。 顾影被下腹越来越发烫的热意占据了全部心神,他又挤了根手指进来,叁指并用在穴内快速抽插,递进时极富技巧性地打着圈碾磨穴肉,碾过骚点,惹得她一阵阵地小泄。 漫长的激吻还在继续,他太会了,下体连续性的小高潮让顾影无暇兼顾,舌尖被吸麻了,连唾液都含不住,色情地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吞掉。 她模糊中还能意识到所处之地,人声离得越近,她的穴肉缩得越紧,绞得他的手指进出都困难。可对于肆意侵犯她私处的手,她的清醒都被煮成了沸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在体内澎湃,从唯一的出口源源不断地泄出。 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她煨成了和穴肉一样的高温,顾影嫌不够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汲取凉意,在他的指引下放弃了攥他的衬衫忍耐快感,把手缠在了他的后颈。 她的主动粘人让他也难以自持,拧了下那颗早已兴奋过头的小珍珠,换来她抖着腿喷了一手的蜜液。 “水好多。” 他把湿漉漉的掌心展示在二人中间,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入过了她蜜罐子似的身子的指尖。 “真是个骚宝宝,小嘴爱咬人,还会喷水。” 被满足中衍生出无比的空虚,顾影更紧地贴着他,把腿主动张得更开。 顾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给她愉悦的这个人对她的满意。她也很满意,于是软糯糯地粘着他索要:“还要嘛……” 像是大着胆子向大人索要糖果的贪吃小女孩,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喏,又讨好似的拖着小尾音请求。 他把她带到人群边缘,压在了墙角,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隐着笑意问她:“还要吗?” “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要……”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好大! 巨物的前端刚挤进来,顾影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柔软的蜜地只能流着泪承受巨物的侵犯。 “我不要这个!” 他顿了顿,接着一边反问,一边坚定地把她的臀按向自己,缓缓推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回是阴茎被绞着,他淡定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喘了。 “你不是,骚得每天都想吃鸡巴吗?” 他入着她的穴,回忆着、重复着在办公室听过的她的叫床。 明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更骚的也不是没听过,可被失去清醒的她拒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恼怒就忽然冒了出来。 更恼怒的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场回忆,颠覆了他一步步接近她的计划的回忆。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cao她。 把他当死人?还故意叫床给他听? 他从她挽着周远的手臂进场起就一直在看她了,她一次都没注意到他吧? 谁要当正人君子让她慢慢卸下防备跟他交往,反正是个能上有妇之夫的床的荡妇,先弄到手再说。 不过她穴的滋味也真是好,水又多又会吸,难怪能勾引得周远都跟她在公司乱搞。 “我不要,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她在闹腾。 他费心摘来的小娇花一副比他还恼怒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罚罚她。 罚她的小骚屄彻底吃下自己的阴茎,吃到子宫里,再喝下他的精液。 这个过程中还不能太顺着她,必须要她吃点苦头。 随着一点点被他撑开,穴完全涨成他阴茎的形状,顾影腿也彻底软了,全身的力气都坐在了他捧着她臀的手上。 他的强势让她模糊中忽然想起了因为迷醉于他的高技巧而被忘却的事实,她在被—— 有蓄谋的迷奸。 这个念头不过一晃而过,燥热的地方被更火热的东西充满,饱胀感和奇异的酥麻感就重新夺走了她的理智。 “嗯……” 他顶到了她的花心,在试探着往里戳。顾影躲也不能躲,想挠他也动不了,腿被他的膝盖强制分开压在墙上。 完全被压制住,被不顾意愿地cao弄,被酸胀得顶着宫口…… 她的指甲抠紧手心,压下眩晕感仰起头,在他的锁骨间叼起一口皮肉,咬下。 “啧。”即使是母猫的磨牙,叼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也让他感到了疼痛,只能放开了束着她手腕的手去捏她下颌迫使她松口。 “这才叫,会咬人。” 顾影舔掉牙尖的血腥味,极力想看清黑暗里侵犯她的人的轮廓,娇媚的声音染上了冷意。 *** *** *** *** 贱男人『mobi』 “醒了?” 身下裹吮他的穴肉在适应他的存在,不再紧得寸步难行,充沛的汁水也说明她现在应该是情潮正汹涌的时刻。 就醒了吗?他微微叹了口气,放弃了硬凿开花心的打算。不过也好,还是清醒的她cao起来更让他有性趣。 顾影自然感到了身体非同寻常的强烈渴望,她浑身是汗,咬紧下唇抵抗着汹涌的情潮。 “你给我下药?” “只是助兴的,遇酒才起作用。” 喝得越多,催情效果越猛。 他微笑着感受她的疯狂绞紧,他光是阴茎插着她的穴不动,就能让她止不住地流水。 “你在忍吗?”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臀,给她这把欲火上浇着油。 “不想让我cao你吗?” “这里可是,咬我咬得很紧的。” 他摸了把两人交合的下体,顺势蹭了蹭充血的花蒂,戏谑地感受着她的战栗和收缩。 顾影知道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下唇都咬破了才没有摇着屁股跟他求欢,可现在也没好到哪去,穴还含着他的鸡巴,被顶着宫口,站都站不住,只能靠他抱着。 自己嘴馋勾搭男人,和在漆黑的角落里被下药迷奸,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身体的欲望有多强烈,心理上就有多恶心。 贱男人。 “啪!” 顾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黑暗中能看到他的脸部轮廓被打得侧向一边。 她急促地喘息,肌肉绷紧,手扶住墙做好被他甩开的准备。 男人沉默着回过头,气息明显变了,却仍然…… 稳稳抱着她? 他夜视能力极好,这个距离下看清楚她的表情其实不困难。 她圆睁着眼在怒视他,可到底几分怒气、几分媚意,自己也快不清楚了。 忍得很难受吧?敏感得摸几下就流水的身体,又被用了催情的药物,现在正是被插了穴,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就算是只发情的小母猫,全力一挠,他的脸颊也火辣辣的。 但小母猫娇娇弱弱的,摔怕摔坏了,打更打不得,他被咬出血、被挠脸的那点怒气都快成满腔无奈了。 好在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这么不想要?”他牢牢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好。” 他让她背靠着墙,在她防备的眼神里,缓慢地把阴茎往外拔。 她情欲高涨,他又何尝不是。 阴茎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和层层吸附的媚肉相互刮擦,每抽出的一寸都带起肉贴肉摩擦的酥爽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空虚。 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滑落,把她的大腿、裙边和他的裤脚都淋湿。 顾影咬着手指抵御快感,心里祈求着快点抽出去,再慢一点她就会忍不住求这个贱男人来满足自己了。 毕竟这根阴茎实在是又粗又长,龟头甚至可以从奇异的角度周到地发掘到她更多的敏感点。 他好像拔得很困难,不断地让她放松,还问她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他cao。 可她也不是故意夹紧挽留他,实在是,磨爽了,穴肉就忍不住地缩。 唔,又、又蹭到了,那里也是骚点吗?怎么之前从来不知道呢。 受不了了,再这样磨下去会夹着他到高潮吧。 他也在忍。 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尽情cao干满足自己,cao到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爽了一次以后怎么办?在她面前当一辈子强奸犯吗? 想要的话,要说出来啊宝贝。 眼看龟头就要拔出,他精虫上脑地想干脆先来个痛快,以后的事以后再担心。 抱着她臀的手刚要收紧。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他沉下眼转过头,就见小母猫红着眼在他身上磨爪子。 他愣住了。 “给我啊!”顾影拿腿挂在了他的腰上,“满足我。” “装什么装,明明就是想……” 话音未落,龟头狠狠地撞了进来,一个不少地磨过刚刚的敏感点,顾影如愿低叫着攀升到了从未有过的高点。 他把她抵在墙上快速地进出,顾影从不知道cao穴还可以这么花样百出,深浅、频率、角度,每一项数值的稍微变动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爽点,简直要被他玩出花来。 她被cao爽了就挠他,空虚了就咬他,直要把他的胸膛上、脖子上作弄得没一块好肉,他的脸上也挨了好几下。 *** *** *** *** 交媾(h) 顾影指甲陷进他的肩头,嘴又被他堵了去,娇喘和泣音都被吞下,只有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呜……”从鼻腔中哼出。 花穴被彻底放开的阴茎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捅入,凿开宫口,捅进子宫里,每顶到最深处顾影眼前就一阵眩晕。 抽出时连带着骚痒的肉粒和褶皱被狠狠磨过,拉拽着像要被扯出花穴,扯痛中漆黑的的视线里又炸开炫目的烟花。 又痛又爽……顾影好像都能从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被强奸到喷水还不舍拒绝的骚样的嘲弄了。 她却确实对穴里插着的巨物、安了马达一样稳稳抱着她还能不知疲倦地激烈cao穴的腰身、乃至让她飘忽欲仙的高超吻技……很享受。 虽然心里想撕了他,至少穴现在很诚实地含吮着大鸡巴,回馈给他喷涌的泉水和极致的销魂。 送上门来的贱男人。 不要让我有机会抽死你。 “嗯啊!” 他把她的一条腿拉高架到了肩上,打桩机似的把鸡巴舂在她穴里,囊袋和穴口拍打出海浪般的白沫。 顾影的高跟鞋早就被甩到一边,脚从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起,到悬空着随着交合的激烈动作在空中一下下摇晃。 他们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宛如野兽一般交媾,最后一支舞曲的尾声里他以情人般的拥抱姿势把鸡巴嵌在她的宫口,喘息着射给了她。 一大泡浓精把子宫射得满满当当的,顾影被这种强暴似的cao法爽哭了,攥着他的领口一下一下抽噎着。 他把鸡巴从持续震颤的穴里抽出来收回裤子里,给她理好裙子掩住腿间的一片狼藉。 他的手像情人一样给她轻拍着背顺气,话语里带着怜爱的笑意,“我cao得宝贝好不好?宝贝喜不喜欢?” 顾影说不出话,一张嘴都是支离破碎的泣音,倒像撒娇。她抿着唇,攥着他的衬衫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个贱男人。 他却握上了她的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扶着她的手也撤了回去。 顾影想抓他,却扑了个空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乐声停止,灯光重新亮起,她跌坐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面前哪还有什么野男人。 只有腿间泥泞的肿痛感提醒她,这不是她的春梦。 顾影深吸一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咬着牙重重锤了下地。 “小姐?你怎么了?” 穿着西服马甲的侍应生注意到她,从甜品桌旁走过来。 顾影却忽然发现手背下的触感异样,移开手,只见是一张房卡,她拿起那张房卡,唇边泛起冷笑。 让侍应生搭了把手站起来,顾影撩了下鬓边汗湿的发丝,把歪在一旁的高跟鞋踢正,踩了上去。 “小哥,请问1818号房怎么走?” 侍应生是个青涩的小男生,都不敢直视她媚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光是扶着她的手就红了脸,“往这边,我带您过去吧。” 近距离闻了一路她动情又大汗后浓郁的香气,等终于把她送到总统套房前,侍应生的脸都红透了。 “谢谢你。” 顾影两股还在打颤,没有松手,倚着他刷开了房门。 套房大门打开,看到眼前的场景,顾影惊呆了。 “周总?” *** *** *** *** 想一直抱着她 几个公子哥坐在麂皮矮沙发上,中间还斜坐着两个女伴在给他们添酒。 所有人都循声望着她。 周远单独守着一条沙发,两腿交迭,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上,直挺地靠在靠背上闭目醒酒。 置身于这样的糜艳的氛围里,他一身过于服帖的贴身白衬衣和苍白的皮肤带起的古典感显得很格格不入。 他的朝向正对着她的方向,在看见她的刹那面上不自觉浮起了的笑意,却在落到她身旁时立刻淡了下去。 顾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倚靠着的侍应生,连忙让他离开,扶着门框踏了进去。 一个红绸裙的姑娘不知道是哪个少爷的女伴,笑嘻嘻地在朝她招手,“顾秘书?快进来,周总找你好久了。” 挺自来熟的。 他们对顾影虽然好奇,但并不认为有多特别。 圈子里多的是面上琴瑟和鸣、私底下各玩各的夫妻,找情妇虽然算不得上台面,在这群少爷们面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况周远的婚姻,圈内人都知道是司家攀附。以两家的地位差别,要是周远想在外头玩,司家人过问都不能。反而是他多年来不沾染女色,熟人无不称奇,如今有个亲近的女秘书,他们倒觉得这才正常。 顾影朝他们笑了笑,提着裙子走到周远旁边。 他抬起头,漂亮的浅灰色眼湖里倒映着她的模样,伸手牵着她坐在自己身侧。 “去哪里了?怎么汗得这么湿?” 顾影出汗是真正的香汗淋漓,汗得越多,香气越浓郁,辅以情动,又格外盛烈。他很熟悉这股香味,一想到搀着她的那个侍应生挨得那么近,心头说不出的不悦。 “喝多了想在外面走走,结果迷路了,外面太热了就出了好多汗。” 他在餐厅附近找她不到,她今晚又没随身带手机,他只能派人暗地里找,吩咐找到了直接送过来。 闭口不提等待的焦躁,他只是淡淡看着她,“我找了你好久。” “对不起嘛。”顾影嘟了嘟嘴,松开手,跟他隔了段距离说话。 身下还黏腻腻的,可不敢离他太近。 顾影的衣裙看起来还好,妆容和头发就凌乱得过分,几缕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旁。 在周围好奇的目光里,周远略克制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想给她整理头发。 顾影则在走神思索着……能给她周远的房卡,应该是周远的熟人?她刚看过了,屋里这一圈没有谁脸上脖子上有抓痕…… 心绪不定,一时不察周远的动作,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避开了他的手。 周远的手落了空,眼睫微微垂下遮住浅灰色的眸子,平静地收回了手。 空气有些冷凝,长沙发上的人都在往这边看,顾影这才反应过来。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轻声问,“周总累了吗?” “累了。” 顾影点点头,准备拿出手机给他安排回家,忽然想起来今晚没有随身带手机。 手机被周远递了过来。 “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带你出去玩。”他摩挲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她一些。 “哦。” 对面沙发上的人见状纷纷起身告辞,“那远哥休息,我们先走了,明天去了那边再一起玩。” “远哥明天见。” “周总明天见。” 不一时套房的大客厅里就寂静下来。 顾影打开手机,一晚上的消息等着她回复。 周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越过了她拉开的距离,手悄悄搭上了她的腰。 顾影被冷不丁地触碰吓了下,想起掩在纱裙下的一片狼藉,根本不想让他靠近。 但他自然地把下巴也凑了上来,略带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头发还、还在蹭她。 周远吸了口她的气息,平复下心底陌生的焦躁和不悦。 ……想一直抱着她。 顾影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已经当众躲开他一次了,再躲,金主会生气的吧。 她瞥了眼他阖目休憩的脸,放松下身体,乖顺地给他搂住。 *** *** *** *** 不同意就在这cao你(h) 顾影回完消息,周远还搂着她,颈窝的呼吸清浅而规律,俨然是睡着了。 他的重量压在肩头久了让顾影有点腰酸,她拍他胳膊,“周总,周总,我扶你去床上睡?” 周远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嗯”的鼻音。 手却不松动一下,抱着她像抱着个舍不得松开的大号玩偶,顾影连拖带拽才把他运到床上,结果周远扒拉着她非要她上床。 “周总。”顾影被他环着腰,撑在他胸上,看着他明显了无困意的眼睛,“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手在她腰间极富暗示意味地收紧,声音微哑:“一起洗。” 床头灯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他长睫扇动,素来的面无表情竟然也透着温柔的蛊惑。 顾影吞了口口水,腿根还在隐隐发麻,她只能摇头拒绝:“不要。” 周远环着她的腰不说话了。 顾影叹了口气,“我洗完再过来?” 周远凑上去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勉强同意。 赤脚踏过波西米亚风格的拼花大理石,纱帘被掀开又放下,在雾气里飘动。 顾影脱下外面看上去还算整洁、内里早就脏了的高定纱裙丢进篓子里,解下胸罩、丁字裤,就看到自己糊满了白浊的腿心,还有些干掉的痕迹沿着大腿一路糊到小腿。 胸口怒气又开始郁结,贱男人,居然敢做不敢认。 她走到淋浴下开始冲洗,还好因为裙子上半身的保守设计,胸部和腰部算是免遭毒手。 她分开腿站定,正准备开始清理红肿的花穴。 眼前却忽然盖上了一只手。 “真美。” 属于男性的大手覆上她的私处,在赞叹她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一个小时前她刚被他迷奸,和他在舞厅角落里做爱,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硬邦邦的阳物抵上了臀瓣,他的手顺着叁角区域在往下摸。 “里面的弄得出来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是和热水不一样的湿意。 “要我帮你吗?” 顾影从一阵懵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啊……” 她的话头猛地止住了。 他的龟头压上了红肿的花唇,在往里面挤。 就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就把半个头塞了进去。 体力悬殊,顾影被牢牢桎梏在他怀里,眼前漆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舞池角落,连消退的欲望都被调动了回来。 又开始热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可这是夫人房的浴室,周远就在隔壁的总统房,而她赤身裸体,被只见过几次的陌生男人强行占有最私密的地方。 顾影忍住惧意,白着脸抠他的手臂,“裴方怀,你给我要点脸!” 他顿了下,接着顾影就被大力地顶到了墙上,半根巨物顺势挤进了花穴。 “终于认出我了吗?” 裴方怀放开了遮她眼睛的手,痴迷地欣赏她完美的肩颈和腰臀曲线。 没有嘈杂的噪音和药物影响,顾影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声音。 “裴方怀,你别发疯,我是周远的……” 话还没说完,巨物整个捅了进来,嫩穴被贯穿,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宫口,顾影霎时失了声。 “傻姑娘,这个时候,要说你是我的。” 裴方怀确实被刺激得有点发疯了,也忘了把持分寸。 怀里是做梦都想上的人,亲眼看清她的身体、连着第二次彻底占有她、听她怒嗔自己的名字,心头难以言喻的甜意丝毫不逊于身体的舒畅。 不要让他酸就更好了。 顾影却只有被强占的割裂感。渴欲的身体沉迷于他带来的欢愉,惧意和厌恶齐上心头,她盯着壁砖,禁不住地红了眼。 热水淋在身上,雾气蒸腾,她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我不能跟你这样。” 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不能。 “现在真的不能。” 裴方怀搂着她,私处又亲密无间地交合,多少能感觉到娇躯的轻微战栗。 怎么会听不出她的退步和刻意取悦,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开出条件,“我在客房,你晚上过来。” 顾影滞住,周远还在房里等着她……不容她拖延,裴方怀顶着她的宫口研磨了两下,顶得她眼前发黑。 “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cao你。” 【未完待续】